伤着了?”一个奶奶问。
跟出来把人送上车的余家大人说:“满满摔到桌角了,磕到牙和鼻子,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哎哟,那摔得厉害咯。”
旁边听见的小孩对视几眼,“满满摔倒了,还出了血,要去医院。”
他们几个小孩平时生病磕碰什么的都是大人带去镇上的私人小诊所,出了打针之外会去医院,甚少会去镇上的卫生院,医院听着就很吓人。
余彩莲没有好脸色的“哦”了一声,她还记得晚饭的时候余满跟大人们告状呢。
“不管她,我们继续玩。”
旁边的大人还在问:“咋磕的啊,怎么磕得这么厉害,小心摔到眼睛喔。”
余家的大人也想问呢,怎么可能自已会摔成这样。
屋里的文梦一把抓过余周,家里只有小电动车,没有小车,余聪只能自已一个人带着女儿去卫生院。
“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推我们家满满。”文梦冷声质问余周。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这里只有余周和余满在,难道她家满满回自已摔倒吗?肯定是这小子使坏了,没见刚才在饭桌的时候这小子就敢打电话和他爸告状吗,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用力拽了两下,手劲可大,把人拽的差点摔倒,但没倒,因为她死死拽住了余周的胳膊,把人定住。
“是不是你干的。”
余周愣了一秒,下一秒,眼泪大颗汩汩流下来。扁嘴就是哭:“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