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哭!”文梦瞪着她,扬起手还想打人,王春玲就从外面冲回来,一把抱起余周,冲她骂:“你干什么呢你!跟孩子生什么气!”
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余周的叔伯以及邻居,他们听到了屋里的吵闹,就跟着进来了。
“哇哇哇哇哇”
余周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哭背过去。
王春玲赶忙拍拍他的背哄:“哦哟哦哟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啊周周乖,不哭了。”
余周姥爷冷声呵斥:“干什么呢!你冲周周凶什么。”
文梦站起来,梗长脖子:“这小子推了我家满满,看我不教训教训他才行。”
“哪里来的事,周周一个小孩,能做什么,你又没看到。”小舅舅说。
“不然我们满满怎么可能摔倒!肯定是他想欺负我们家满满,他心眼里就是坏的,不知道他妈教了什么才教出这种烂小孩,以后肯定也是烂的。”
文梦脑子都没了,只为了自已嘴巴痛快,恶狠狠的说。
这话确确实实说的难听,且不说余周妈妈去世了,就说没有当着小孩的面骂人家妈的道理,况且余周妈还是她丈夫余松的亲姐。
闻言,屋里其他人脸都黑了,余周的妈和他们要么是姐弟,要么是父女、母女的关系,现在当着人的面骂自已死去的女儿和亲姐,不要太过分了。
“你闭嘴!”
“你再说一句试试!”
王春玲忍不住了,虽然她不太看重余周这个外孙,但好歹余周妈可是她亲女儿。
是人都看出来余周姥姥姥爷的怒火高涨,文梦也惊觉自已说错话了,只是为了面子和女儿,她虚了一瞬后,还继续说:“这事没完,必须得给我家满满一个解释才行!”
众人理解她女儿受伤的担忧,只是这逮着一个小孩就咬是什么毛病?
姥爷说:“周周比满满小,长得又没满满高,还能把比他大的满满推倒不成!”
余周现在才两岁多一点,而余满已经五岁了,再过两年就能上小学,两个小孩直接差距这么大,怎么动手?
可文梦不依不饶,“不是他还能有谁!刚才这里就他和我家满满在。”
余彩兰在大人后面探头,“不是他,不是周周。”
大人都看着她,她继续说:“我看到了,不是周周,满满自已摔得。”
余彩兰当时在拐角口放他们小伙伴的玩具,正巧看到了余满冲余周过去,然后就自已摔在桌子上。
她当时没多注意,因为余满的哭喊声很快引来了大人,有大人管,她就不管了。
只是没想到,伯母怎么能这么说周周呢?
余彩兰的话让梗着脖子讨要“公理”的文梦一下子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张着嘴但是说不出话来。
小舅妈抱起余彩兰,“阿兰真看到了?你看到是满满自已摔了?”
余彩兰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这么严肃,她也跟着装作郑重地点头,“对,周周就在旁边喝奶来着,是满满自已摔的,跟周周没关系。”
她说完,大人们就纷纷开口,“我就说了嘛,周周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对啊,周周这么乖,那里会干这种事喔,你不要太紧张了喂,都怪到小孩子身上了。”
“行了,这件事解决了没!你听到了没,闹闹闹,一天天就知道闹!”余周姥爷气得放话后就甩手走了。
文梦没有了“理”,想辩驳,也没人听她的。
大家都觉得她过分了,尤其是跟在一旁八卦看戏的邻居也都有看到,这个长辈想打无辜的小孩咧!
余周嚎得很懂分寸,王春玲抱着他远离现场的时候他就不嚎了,只是眼睛红红的,两条眼泪面条还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