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将叶林染推远

叶林染顺着沈辞远的力道躺回了原本的位置,开口说道:“既然是兄弟,我也就不瞒你了,但是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也不能突然去找政北算账”

沈辞远听到“兄弟”这两个字眼的时候就已经心底泛酸,但还是强忍没发作,而是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开口:“什么?”

叶林染舔了舔嘴唇,悄咪咪的开口:“其实我昨日回叶家住的那一晚,裤子湿掉是因为我半夜起床找水,不慎用茶壶将自已浇了个透”???

沈辞远听完立刻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林染,所以自已那么大反应,全让叶林染看笑话了,他就说以叶林染的性子,怎么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么隐私的话题,原来都是编的,怪不得这厮当时那么冷静,还用一副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已

沈辞远要炸了

叶林染跟沈辞远呆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了,自然能感受到周围气息的变化,他抬起手将沈辞远拉了拉,没拉动,干脆就起身,强行将沈辞远按在床上,自已平躺在人的一侧,害怕人又起身,还专门一只手伸进沈辞远的被子里,将人的胳膊按住

叶林染开口道:“殿下,你看看你,怎么又生气?我当时那么做也是因为害怕你将政北处死,不得已而为之”

沈辞远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咬碎了牙,才堪堪忍住不将旁边的直接掐死的冲动,开口道:“所以,你为了别人骗我?”

叶林染确认了沈辞远的性取向后立刻把烦恼丢进九霄云外,困意来袭,但还是不解的狡辩道:“我可没有,我当时只是说湿了裤子,但茶水确实是将我的衣服全部浸湿,因为它我一晚没睡好觉,我也没说错啊,怎么能算骗呢……顶多算是个没有解释清楚”

沈辞远还想发作,叶林染空的那只手直接将人的嘴捂住

“我真的困了,殿下”

“我错了,真错了,我不该骗你,也不该狡辩……睡吧殿下,算我求你”

沈辞远感受着叶林染手心的温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叶林染将手拿回去时,他的嘴唇不小心蹭上了叶林染的手心,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反应过来后,立刻去看叶林染

对方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

沈辞远的耳尖隐藏在黑暗里,通红的颜色显得此刻的气氛有多么微妙

沈辞远抚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叶林染抓在自已胳膊上的手

“夜安,阿染”

*

与此同时的泉州城外,有一处军队正在休整

陆铭按照叶林染的指示再次来到了这处军队,但他完全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按照叶林染的话来看,这里有个人需要他支援

陆铭在心里嘀咕:“能是谁呢?”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在一处围帐中看见了盛书砚,顿时心中火怒起,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在敌人的营帐中,立刻就冲了进去

“盛书砚,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