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植觉得心中思念越发浓郁,竟是再也不能等了,即刻便要出发,他在心中暗自笃定:“姜书绾,你若胆敢背弃约定,忘了我这个‘唯一’,就叫你瞧瞧什么是堂前训妻。”
“啊嚏”今日不知何故,姜书绾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刚才匆忙,帕子都没来得及掏,只能用衣袖遮面,这会儿反应过来,她自觉有些失礼,尴尬地笑笑,“惊扰了朱郎君,抱歉抱歉。”
坐在她对面的朱靖适时递上手帕:“无碍,这说明有人惦记二娘呢。”
而后又将茶盏往她面前推了推,既不太谄媚又不失君子风度,尺度拿捏得刚刚好。
姐姐看人的眼光果然准,朱靖生得仪表堂堂,虽是商贾人家但言谈举止斯文有礼,尽管初次见面就这样亲昵地称呼她,却没有让姜书绾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反而像是相识了很久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