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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红酒蛋糕齐齐摆放,门被完全反锁。

餐桌上黑胡椒煎制的牛排与点上西式蜡烛的烛台,气氛暧昧又浓稠。

蛋糕极简而精致,上面缀了一颗樱桃。

是裴恒找人设计的。

蛋糕里面还有对戒指。

裴亦白坐在椅子上,他比年轻时更加清俊,润湿的双唇无疑被人含过,狭长眼尾泪痣也被人舔舐。

整个人坐在那安宁得很,像酿造好的美酒醇厚但清冽。

岁月待他温柔,他也回报岁月慈悲。

只是脖子上的吻痕太过于色情,平添勾人。

裴恒的目光贪婪又大胆,想现在就扒光了父亲压在餐桌上。

但他克制住了。

只是站起身靠近父亲,他穿了无袖的破洞黑色背心配短裤,肌肉极为流畅,宽厚的肩膀上露出各类伤疤,胸部肌肉也漂亮,男性荷尔蒙淋漓尽致分泌。

金发被梳到后头,露出完整的深邃五官,高鼻薄唇,危险而俊美,表情兴奋却强行克制,像一只极爱搏杀猎物的野狼。

“法律不允许父亲嫁给我。”

“但我想和父亲一起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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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烤制的牛排没有人享用,极为昂贵的红酒被浇在父亲的胸口,大腿上,遍布全身。

蜡烛火光摇曳,氛围刚刚好。

光洁的地板也早早铺好了柔软的地毯。

蛋糕上的樱桃此刻含在父亲的嘴里,他蹙眉,茫然间红了脸,有些别扭,再也没有风轻云淡,他似乎察觉出什么。

裴恒的性瘾极大,也极难满足,他颤抖双手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十分性感,胯下的性器终于可以在父亲身上任意戳弄。

他彻底压住父亲,双手紧紧相扣,然后吻住父亲,动作野蛮而霸道,那颗樱桃不大不小,无籽,被两个人的舌尖挤压卷弄,搅碎。

裴恒的舌尖玩弄父亲温热的口腔,侵略领土般的酣畅淋漓,裴亦白的眼神逐渐被情欲搅弄得茫然,汹涌的欲望来得太快,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迷失了。

然后微微颤抖的流出津液,胯下的性器也射出精来。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

裴恒怎么可能放过这般意乱情迷的父亲呢。

红酒的滋味配合父亲的光滑肌肤刚刚好,他的唇像不知疲惫般吻着父亲全身每一寸。

指腹布满老茧,也在尽情蹂躏父亲的性器,刚刚射精后还精神着呢,微微湿热,手指搔刮抚摸。

坏心眼的他,还把蛋糕奶油抹在父亲的胸前,细嫩的乳头显得可怜 。

裴恒再伸出舌头毫不留情舔舐打圈,很甜,吸吮到肿大,他恨不得吸出奶水来解渴。

裴亦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垂的红已然无法,他全身上下都逐渐泛了红。

配合着裴恒作乱的唇和大手,以及蓄势待发的性器,他额间出了细汗,表情隐忍而近乎糜烂不堪。

红酒里加了让人放松的药剂,好似不经意间滴落在后穴口。

随之就是裴恒低笑在耳边呢喃,“爸爸,我改变主意了。”

“今年不拍照,录像就很好。”

拉着窗帘的客厅从前有许多客人进进出出,但如今白炽灯下,映照着父子俩做爱的每一幕。

单反被放在三脚架上,多么完美的一场影像记录。

裴亦白终于没有忍住呻吟,被机械窥视的感觉,让他更加敏感与无措。

咬着牙时,被裴恒抬起双腿,攀在腰间无法动弹,然后忽然感受到有温热有力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后穴。

他呜咽了声下次高潮。

这种陌生但近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