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变态且疯狂的重度恋父患者。

夜晚时,他们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床上。

裴恒压着父亲,性器插在父亲两腿之间,他闭着眼陶醉般吸吮父亲的奶头,舔到微微肿起后,嘴唇才恋恋不舍挪开,津液润湿拉出一条丝线。

裴恒撒娇似的在父亲胸口不想移开,于是在乳晕边亲舔,留下痕迹,顺便双手在父亲的腰间作乱。

他肖想很多年的父亲,在自己身上喘息,低吟,哪怕一个字眼都羞涩出声,可世界上最动人的春药便是爱人动情。

裴恒恨不得现在就把父亲里里外外操弄个遍,不过他偶尔是个乖巧的孩子。

他会等父亲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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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白的身体被极尽亵玩,手指都被裴恒舔到微微泛白。

他额头出了些许汗,泛红的下巴处是一个牙痕,他看上去比性奴还要狼狈。

横躺在床上,无力阻挠,也不想抵挡。

他闭上眼想接受体内那情欲纵留到大脑中的快感,却忽而听见耳边的呢喃。

裴恒告诉了他许多秘密。

“爸爸,原谅我吧。”

“每一次喊爸爸,我内心都在想如何和爸爸上床。”

“浴室,房间,书房,我都按了摄像头。”

“高考前,我还在看爸爸洗澡自慰。”

……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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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语中“爱洛斯”是爱欲,更是爱神的名字。

有关性快感,有关性本能。

裴恒想,他陶醉,沉迷于爱欲中,也终将会在父亲的身体里找到爱神的起源。

多年前父亲与他在同月同日来临世上,赤裸着来,干净无垢值得庆贺。

裴亦白被抵在墙壁上承受亲吻,双手压过头顶,脆弱又修长的脖颈由裴恒的舌尖描绘出无限情欲。

身下堪比欧美人的尺寸,它顶在裴亦白两腿之间,试探磨擦,想舒服一些,近乎兴奋得在抖动。

裴亦白被吻到敏感点时只颤栗片刻,“裴恒……别闹了。”

裴恒很听话,他松开父亲,然后低头与父亲舌吻。缠绵悱恻,极尽亵玩,舌尖玩弄贝齿,像挑逗害羞的蚌肉般。

如今才是早上,父亲特地穿了件极为绅士的灰色衬衫,腰窄而细,平添成熟和肃俊,像个冷漠禁欲的坏叔叔。

裴恒想玩坏父亲。

但大餐都是夜晚进行的,他尚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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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过去,父子两个人的生日当天从未有过任何外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习惯。

裴亦白对人际交往并无兴趣,不过同窗来往,保持得体就行。

而裴恒更是反骨叛逆,占有欲到达极点,看见有人接近父亲就咬牙切齿。

这般古怪又般配的两个人,或许天生一对。

他们的每一年,都会有一张合影。

家里也一直存放单反。

今年别开生面,裴恒势在必得想拍一张在床上和父亲做爱的照片。

裴亦白沉默片刻后答应了,有些别扭,嗯了一声就低头沉思。

因为裴恒是个坏种,一旦露出委屈和期待的目光,像小时候般撒娇卖乖。

裴亦白就心软,别无他法,莫名被触动到温情的那根心弦,他叹了口气后,然后主动抬手抚摸裴恒金色的发间,缱绻温柔而不自知。

裴恒愣住,眼睛都不敢多眨。

他好像离父亲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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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躺在沙发上,让夜幕降临,让爱欲停岸。

父子俩的接吻从来猛烈而激情,裴亦白不会一直逆来顺受,他颤栗着也要在舌吻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