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事,那是隋清远对于知识的追求和责任的承担。
是应旸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
一直都不算什么读书人的应旸噎住了。
不是没有长辈说过他不爱学习,也不是没有老师被他气走过,他都可以接受。
他也可以接受蔑视和嫌弃,因为蔑视和嫌弃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跳起来打回去。
但是隋清远的平静和陈述让他十分无力,因为这是一个事实,他越是暴怒,就显得他越是空洞。
“应旸,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是想睡我还是怎么样,我知道我也对付不了你。”隋清远没有时间消化应旸的愤怒,因为应旸生气的频率太高了,他时常怀疑应旸是不是什么吉娃娃种类的狗,随时会因为颅压过高爆炸掉。
隋清远依旧保持着平静地语气继续道,“但我有我的要求。”
“课我要正常上,这是我的职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给我排了这门课,但我接了我就要有始有终的上完。”隋清远缓缓道,“还有,不要再以你的名义给我请假,也不要让学校的人知道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要你的好处,也不要你的钱。”
“你……”应旸要被隋清远气的说不出来话。
他知道隋清远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隋清远不接受他的好处,也不让别人知道和他的关系,分明就是想和他撇干净了,指望自己睡腻了,就走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在不声不响地依旧坚持着他是被强迫的这个事实。他不是自愿的,哪怕是威逼利诱的自愿,都不行。
即使隋清远知道这样相当于被应旸白睡,他都不肯低那个头。
你隋清远就那么清高?
隋清远把应旸气的想发疯,就在应旸想把隋清远这么赤身裸体的绑在床上,操的他连内裤都穿不上,看他上个屁的课的时候,隋清远又开口道:“给我准备一套衣服,高领,遮脖子。”
隋清远开口的太过自然,刚刚还气的要爆炸的应旸有了一瞬间的迟疑,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问了一句:“什么?”
“衣服。”隋清远道,“你昨天把我衣服都撕坏了,不给我准备衣服,我一会儿穿什么上课?”
语气过于自然,好像笃定了应旸一定会给他一样。
事实上应旸也的确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