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远有一瞬间的走神。
这被应旸看进了眼里。
应旸十分不满意隋清远在这种事情上的走神,不由得加重力气道:“谁让你走神的?”
隋清远被呛的呜咽了一声,意思是还是想要他的手机。
应旸皱起眉,不耐烦的拿起隋清远的手机,故意拿高了一些让隋清远看不到,看着来电的显示慢条斯理地念着人名道:“艾雪?谁?”
虽然是在问话,但是应旸按着隋清远头的手并没有松开。
隋清远答不了,挣扎的更激烈了。
这份挣扎小小的取悦了应旸,应旸悠悠地划开手机,还不待开口,对面就已经问道:“隋老师吗?我这边显示您今天上午有马院的课,您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不能来上课吗?”
应旸出乎意料的挑了挑眉,这显然是隋清远的教务秘书,今天上午隋清远有课。
应旸看着隋清远那终于有了波澜的眼睛,突然一个恶劣的想法从心中产生,他在隋清远拒绝的目光中,对着电话露出大男孩年轻的语气轻快道:“艾老师,您直接去和陈院长说一声,报应旸的名字,这个月 鍏?鐢?鏌?妾?隋老师的课请假。”
说完应旸就无视了隋清远的拒绝,果断的挂了电话,然后按住了隋清远的头,狠狠的抽插了几次,射进了隋清远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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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清远吐了。
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两条好看的腿合不上的微微打颤,趴在水池边,呕吐声和水流声融为一体。
应旸靠在洗手间的门口,抽着一根烟,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看隋清远难受,他现在心里比什么时候都舒服,包括比昨天晚上第一次插进屁股里还舒服。
他以为这次隋清远一定会服软了,毕竟被自己折磨成了这样。会难受的靠在墙上,倒在地上,和他说不舒服,不自觉的依赖他,任他摆布。
但他没想到隋清远依旧没有。
隋清远吐干净了,吐到只剩胃液的时候,洗了把脸,把生理性的眼泪都洗了干净,又工工整整地直起了腰,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重新系好了扣子,好像在系衬衫一样。
应旸皱起了眉,他的直觉告诉他,隋清远又要让他生气了。
果然,隋清远没有和他说话,在门口与应旸平淡的擦肩而过,没有恨也没有怒,平淡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走到窗边,拿起了手机拨通电话道:“艾雪老师吗?刚刚不好意思,协调出了一些问题,今天的课串到下午的五六节可不可……”
“隋清远你他妈有病吧?”应旸一把打掉了隋清远的手机,手机“咣”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只留下了艾雪“喂喂”的声音。
“为什么给你排那么多课你不知道?还都是满天的水课。”应旸气的都要爆炸了,怎么能有这么油盐不进的人,“不就是看你背后没人可你一个人欺负,活都给你一个人干,我给你请假了你还屁颠屁颠回去上课。那课就这么好,你这样了都要去上,你没事吧?”
应旸生气。
他气隋清远对他的平淡,也气隋清远对他给予的利益的概不接受。
但隋清远没生气,语气还是淡淡的,弯腰去捡手机道:“不是欺不欺负的事。”
应旸:“那还能是什么……”
应旸的话说了一半止住了,因为隋清远捡起来手机站起来直视了他,他终于在隋清远平静地眼睛里看见了另一种情绪,那是除了厌恶、怨恨之外的,是一种鸡同鸭讲、夏虫不可语冰的漠然。
没有蔑视和嫌弃,也没有瞧不起。
只是单纯的在思想和认知上的碾压。
因为从隋清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隋清远执意要去上课的确不是欺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