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板上,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狼狈的样子,满脸的精液和血污,但他突然就笑了。
他一直都错了。
他一直以为是应旸不懂他。
但应旸哪里是不懂他,简直是太懂了,懂到知道怎么做才能彻彻底底扎他的心,粉碎他的希望。
只不过这点懂他,没用在理解他身上罢了。
上位者的爱,不过如此。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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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肠破裂,头部伤口感染,会不会留疤还要看后续的恢复,其余的伤都处理了。”冷子聪站在病房门口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语气里带着责怪道,“应旸,你这次闹得太大了。”
强奸一个普通人他们都很难处理,更何况隋清远还不是什么普通人。
被看见的人太多了,这种事被传出去谁都不好过。
不过那个张书记是懂眼色的,在事情发酵之前把事压了下来。两个人的确发生关系了这件事他掩盖不了了,只能说成是隋清远是自愿和应旸发生关系的。
把这件事办完后,那个张书记很自觉地选择了调职。
此时就连一直吵吵闹闹的裴颂都不说话了。
他不懂隋清远,但他被吓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抗争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