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远:“……”

怎么说呢?应该算吧?

应旸看隋清远不说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更加理直气壮地道:“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读书人,都留过学,有共同语言。但冷子聪和你不一样,那个人比我还烂,你离他远点。”

“应旸。”隋清远很想问应旸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屎,但是他的素养让他憋回去了,无语的有些想发笑地问道,“你觉得我会因为几句话就对一个比我小到将近十岁的男生产生想法吗?你当我是什么畜牲?”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应旸一下子没理了。

一方面隋清远的话的确对,让他确定了隋清远不会对冷子聪有意思。但是另一方面也让他同样确定了,隋清远不会对自己有意思。

这么久了,这么多天了,软硬兼施地手段他都上了,隋清远依旧雷打不动,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从小到大,应旸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什么,人也好,东西也好,能让他这么夜不能寐,使劲浑身解数也没得到。

应旸有时候真想扒开隋清远的心看看,那是不是石头做的。

偏偏他还不像隋清远说的,他还没腻,到现在了,睡也睡了这么多天了,该玩的姿势也玩遍了,他也没有丝毫要腻的迹象。

就连一向对他还算纵容的李少俊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疯了。

应旸也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魔怔,他看着隋清远惹他生气,他不想揍他也不想杀他,就想把他按到床上使劲干一顿,干到隋清远服气为止。

绡鐐规?

但是隋清远的骨头还没有长好,他只能憋着,等他长好了一起干回来。

“算了这次饶了你。”应旸像逗猫似的挠了一下隋清远的下巴,又递给他一个文件夹,“我听你们院长说有个国家社科基金的项目在申报,我让他们把你名也加上了,你正好搭个顺风车。”

应旸以为这次送礼总算送对了,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就看见隋清远皱起了眉毛。

“项目?”隋清远问道,“什么项目,谁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你们隔壁专业给书记卖屁股的那个陆泽川,项目好像叫什么……”应旸回忆着道,“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企业战略风险管理研究。”

隋清远眉毛皱得更深了:“这不是我的研究方向。”

“你管呢。”应旸无所谓的一挥手,“搭个顺风车又不用你出力,你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应旸!”隋清远看不得应旸对待这件事无所谓的态度,叫住应旸的名字道,“你都知道陆泽川是什么人你还把我和他往一块粘?”

“他的论文、课题都是他的学生给他做的。我去搭那个顺风车那我不就和他成了一样的人了?”隋清远被应旸气的心脏疼。他向来懒得和应旸争辩,但是这种事上他不得不多说,“这个东西我不要,你明天就和院长说把我名抹了。”

“隋清远,你是不是有病?我真不知道你在清高什么?你这点清高除了多吃苦还让你得到了什么吗?”应旸真的不理解隋清远,他好不容易投其所好得隋清远送点东西,以为隋清远能开心,结果笑脸没得到一个,还被反过来指责。

说不出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比自己想象的还愤怒,一股烦躁的感觉挥也挥不去,于是口不择言道,“陆泽川他是学历比你高还是能力比你强?不还是混的和你一样?你把你那个清高劲儿摘了,还用吃那么多苦?你吃的那些苦苦不都是你活该吗?”

隋清远听了这话,出乎意料地抬起眼,定定地看着应旸。

说的正劲的应旸冷不丁感受到了隋清远的目光,说了一半的话一下子停住了。

隋清远冷笑了一下,带着自嘲的语气问道:“所以你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