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角度恰好的露出了细白的脖颈,和应旸保持了一个在私下排练了很多次恰好若即若离地距离想来一波暧昧的拉扯。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
没想到应旸一转头,看着他的眼睛却开口了:“那个我问你,在床上怎么能让你们爽?”
那个男生:“……啊?”
这么直接的?
不是,这帮公子哥不都是不在乎床伴的感受的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应旸有点难以启齿,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好像不好意思似的往那个男生身边又凑了凑,压低了路鏃堕棿路声音道:“就是我家那个,到现在在床上都没硬起来过,总喊疼。我想你们是干这个,就问问你们,怎么才能让下面那个舒服?”
那个男生:“啊?”
那个男生从没想过,干这种事这么多次,他竟然还有种被性骚扰了的感觉。
他发誓,要不是应旸的身份,他看着应旸那张脸,他真想一杯红酒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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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您考虑做做前戏呢?”那个男生尽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不崩坏,“您家里那位可能比较敏感,也可能是不太适应,这种事总要慢慢磨合的。”
应旸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不做?”
“……”因为你们这帮二世祖都一个死德性。
不让他们骑上来自己动,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