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维持着笑容不说话,应旸却认为自己找对人了。
毕竟在床上这种事应大少爷就没考虑过别人,其他人舒不舒服硬不硬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不在隋清远这吃了憋,又不好意思和他们那哥几个说,怕被笑没面子。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男生,素不相识不敢嘲笑他,还懂怎么回事的。
应旸终于有种看病找到了神医的感觉。
“我那、那不是着急吗?”应旸忍不住想多说两句,却又抹不开面子有点别扭道,“而且那、那前戏能怎么做?不就亲亲摸摸,能差那么多?”
死犟还嘴硬。
这金主看起来还攀不上。
那个男生已经想逃跑了,于是抱着使坏的心思笑笑道:“您给他舔舔,舔爽了再上就不喊疼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能给他干那事儿?”曾经真动过这想法的应旸像被抓包了一样,嗓门一下大了起来,发现周围人都在看他,于是他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压低声音继续道:“我在外面呼风唤雨,在床上伏低做小,丢不丢人?”
“那……那要不您用这个?”那个男生从兜里掏出一小瓶药。
“这、这是什么?”应旸看着那三无产品的包装,其实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那个男生十分平淡道:“春药。”
没想到那个男生看着气质和隋清远挺像的,说话的语气也挺像,内容却比隋清远狂野多了。
“他们迷奸都用这个。”那个男生习以为常地淡淡道,“多么贞洁的烈女都受不了,阳痿都能硬起来,用完前后出水,保证爽。”
“……”言语狂野的就连应旸都有些要受不了了。
应旸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李少俊端着酒杯过来了,应旸立刻把那瓶药收进了口袋里。
李少俊看见应旸收了什么,但是他没问,就像没看见似的和应旸勾肩搭背道:“看你俩聊的挺热乎,怎么?这男生挺满意?”
应旸笑着和李少俊碰了一下酒杯,道:“不亏是送给你的人,调教得真好。”
“那送你了,我也不好这口。”李少俊大手一挥,“放我那养着,你家那位不知道。”
应旸笑着摆摆手,转到楼梯间去抽烟。
包厢里不是不能抽,里面一样烟雾缭绕,但是有点吵鈶銏ㄥ噷澹光?銏︺垹鈶?
,大家来聚会也都是图一个热闹的心情,没人想煞风景。
因此李少俊先开了口。
他弹了弹烟灰,状似无意的开口道:“这两年怎么样?你爸还那样?”
“没有。”应旸面带嘲讽地笑了一下道,“比以前更盼着让我死了。”
说着,面对李少俊等待下文的表情应旸继续道:“又娶了个新老婆,不知道外面还有几个,拼死想要再生个儿子来,好让我去死。”
“但是可惜,他活该。”应旸笑着道,“他缺德事干多了,这把岁数了还就我一个儿子,他还舍不得把他的财产打水漂,看着我眼烦也没办法。”
李少俊看着应旸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嘱咐道:“你多加小心,小心他狗急跳墙,临死了再把你也带进去。”
“死就死呗。”应旸蛮不在乎道,“我活着不就是和那个老登比命长?”
“应旸。”李少俊皱眉,叫他的名字。
完了,叫大名了。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应旸立马笑着打哈哈。
沉默了一会儿应旸又道:“少俊哥,我们以后……是不是会越走越远的?”
李少俊顿了一下,上去给了一个应旸大脖溜子,“你小子和谁学的整这死出?没脑子就别学有脑子的人说话,好好活着胡吃海塞地当你的二世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