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指甲缝里,饱满的汁液顺着隋清远的手臂流了下来,流出了鲜红的一条,好像血一样。

应旸在隋清远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隋清远没吭声。

隋清远哭了。

应旸也哭了。

他们两个人在交融,可他们两个却都在流泪。两个人的泪水融合了一起,终于变成了一个人的悲伤。

“我爱你。”应旸埋在隋清远的颈窝间泣不成声,“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应旸不傻,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