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谁都不能说。”

白纤纤扯了扯他的衣袖,“此事会给二爷带来危险吗?”

怕吓到白纤纤,楚泊渊耐下性子解释,“楚国公府是宸王的岳家,从始至终都与宸王绑在一条船上,即便没有今日之事,楚国公府也无法对王姑母的遭遇袖手旁观。”

“纤纤不懂外头的弯弯绕绕,只愿二爷能安好。”白纤纤眸中漾起泪珠儿,第一次主动拥住了楚泊渊。

因白纤纤伙同苏砚逃跑之举,楚泊渊心里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结,这会儿见她如此担忧在意自己,心结被冲散大半,化作了爱怜。

时日还早,想着楚国公可能还未归府,楚泊渊反拥住白纤纤,垂首吻上了她娇软的唇瓣。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出了男子喘息和女子娇淫声。

除了蓉儿,白纤纤的屋里屋外都是裴玥瑶的人。

楚泊渊早早等在白纤纤的屋子,二人大白日在屋中孟浪很快传至裴玥瑶耳中。

裴玥瑶气得脸颊通红,她抓起一个茶盏欲摔了泄愤,被春桃躲了过去。

春桃将茶盏放远,拿过一个软枕递给裴玥瑶,“夫人摔枕头吧,枕头摔地上没声响。”

白氏早交代过裴玥瑶的身边人,让她们看好裴玥瑶,不能随意发脾气坏了好不容易立下的贤惠大度形象。

连听个声响都不行,裴玥瑶气得眼泪直流,硬忍着不哭出声。

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比白纤纤差了?楚泊渊为何不愿分给她一点点的宠爱。

心气和对婚后甜蜜生活的憧憬已经快磨没了,她早不奢望能与楚泊渊夫妻恩爱,只愿能分得一点点在意便够了。

可只一点点的在意,楚泊渊都不愿分给她,全部身心都给了白纤纤一人。

这边楚泊渊折腾到日暮时分,才离开白纤纤的屋舍去寻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