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做了个喝的姿势,没沾唇。然后他把茶碗放在一边,手一翻,亮出了一块阴沉木雕的令牌。

令牌上有一个古怪的图腾,龙头、鸟翼、蛇身、虎尾,目呲欲裂,年先生“啪”一声,把令牌倒扣在桌上,露出背面‘天火’两个血字:“我们的人应该与您通过信了,这是我的令牌,验明正身。”

玉婆婆的目光在那令牌上停留了片刻,缓缓地说:“直接找上蓬莱会议,贵教未免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