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稳实实的在前面一踏一个脚印,我也就跟着他那个脚印踩,等到几人顺利的走过之后,却见那黑泥地上恢复了一片平滑,哪里又有什么脚印。
不是……泥吗?
正想着,便有人催着走,哪知这一走,竟到了悬崖边上。
我站在边沿,往下一看,一阵劲风吹上来,呼呼的,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呻吟。
我有点晕眩。
脑子里七七八八的总结出了一些事,于是,我很君子的笑开了,荡了一脸的微笑。
“那个……这几位仁兄,我……呵呵,不瞒各位,在下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
听完,众人一愣,有脸红的,有无颜的,有暗笑的,有生气的,却没有一个是惊讶的。
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呵呵,你不是童子,我们……”眼儿忽然暧昧的往四处一望。“比谁都清楚。”
我一摊手,“那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
“那你说我们带你来这里干嘛?”
我谄媚一笑,“呵呵,老兄,祭神是要纯人的,我早就已经破处了,不干净了,哦,对了,我还不爱洗澡,还有我上完茅房就吃饭,从不洗手,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告辞。”
“哪儿走。”突然后肩被人一捏,脚下一松,便连人带土都下去了。
山间回荡着一阵阵凄美的猿啼。
唉,我这短暂的自由啊!想想我这一生过得还真是短暂啊!
落啊落,落啊落,唉?怎么就到底了?我睁眼撑起手来一看,身下软软的,是和石壁十分相似的半人高的草,一层叠着一层,人陷下去,竟然都快被埋住了。身边突然多了几声响,我知道,他们也下来。
我伸出头来,左右看看,“哟,你们也到下面来啦。”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到下面去了呢。”
鉴于没有吃饱,我一瘪嘴,“小子,那你给我吐出象牙看看。”
“你……”
“我?我怎么啦,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病猫,他娘的,别以为细皮嫩肉的,老子就不会给你松皮,老子看出来了,这里面就你小子一个不是东西,又打又饿的。你说是不是呀,善人。”我对身边那个刚给我饼的少年说道。说完后,又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锦衣少年不怒反乐。
我一把抓着他的大腿,“从脉象上来看,你小子病的不轻。”
他把我手一拍,“哼!你终于发飙啦,我以为,那人把你养了这么久,你真变成一头猪了,还是一头瘟猪。”
“白大哥,还骂人?说……粗话?”
“哼,看他长得那么丑,就知道他是难登大雅的人了。”锦衣少年终于有点开心的一嘟嘴。
“呵呵,总算是有点你的样子了,不过,你被欺负的模样,也很让人疼啊。”妖媚男子妖冶的有点让我抓狂的声音。
“几位还是快走吧,看天色,快要下雨了。”老人说着,竟在草台边找到了一溜有护索的石阶。我一抬头,又目测了一下这草台的位置。呵呵,果然妙!若没人精确知道草台的位置,而且有拿性命玩乐的觉悟,是断不会往下跳的。
我们顺着石阶,紧挨着石壁又壁虎了很久,却好死不死在老头子说快要到时,下起了倾盆大雨。顿时,几人都湿了个透。直到我们在悬崖半腰的地方终止住了。铁索还是在继续延伸着,但是明显的,那时给不知情偶然发现这铁索的人的误导。
老头在石壁上仔细的拨弄了一番,最后竟“轰”的一声,开了一道石门。那石门的敞口只有一人来高,我们逐个的鱼贯而入,进去后,里面又有许多相接的岔口,跟着老头,我也只有感叹这样的地方要是没有熟悉的人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