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无所得,有的,仍旧是,时隐时现的轻微压抑的哀嚎。
我往凳子上一坐,发现自己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手里有些微微的冷汗,突突的,掺杂着恐惧的兴奋。
呵呵,看来,这几天,我实在是闷着了,已经有点饥不择食了。
这时,才觉得喉咙里干干的,便习惯性的往桌上的茶杯一伸,待要拿起它来时,才发现,那茶杯是连在桌上的,一动也动不了。我使劲往外拔着,纹丝不动,我停了下来,试着往两边拧,果然,有一丝松脱。
我一使劲,这个桌子竟开始往下陷,奇妙的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我把蜡烛往下一伸,黑的,却是一条一人可过的甬道。
这时,那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踏在桌面上,顺着甬道走了进去。
刚刚迈出桌面,那桌子就一下子慢慢往回顶了上去,我急忙回身一看,就着烛光,我没有看见有任何开关。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
……
在这个极小的甚至有点窒息的地方,不知道走了多久,蜡烛已经烧掉一大半了。然而,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直到……
我吹灭了蜡烛,因为,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丝红色的光亮。
我别身一躲,甬道的尽头,是个不起眼的通风口,左右两边仍旧连通着不知何处的石道。拇指大小的孔组成一面镜子似的环形。我就着其中一个小洞,往里看见了……
炼狱!
许多人,有男有女,只不过,没有一人是完好的。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除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