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跪着了。”
叫人随意扔了件上衫给时崖,她打了个哈欠,“随你 去哪里,待会自会有人给你安排。要记住,你可不是公 主府的人,我是推脱不下才暂时收了你。”
“我对闻亭没什么意思,对你更不会有什么意思。”
“我是因着闻亭最近染了寒,才将他安置在府上修 养,待到他哪日寒好了,我会将你同他一块还回 去。”甩下这样一句话后,鹤怡便在正厅内扫视了一 圈,蜷在最近的一张软榻上睡着了。
或许真的是困乏了。 良久,呼吸声逐渐平稳。
不知过了多久,跪在地上的人才慢慢起身,拾起被 丢在地上的衣裳穿好。
脚步声很轻。
时崖走近,阴影笼下,能感受到血管的阵阵跳动, 握在白嫩细颈的那只手一点点收拢。
外头人来人往,他盯着那张俏丽的脸庞看了许久。 闻家叮嘱的、榻上少女方才所说的,各种乱糟糟的话全 都堆在了一起......
满是茧子的手掌渐渐松开、垂下。
最后还是坐在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侧,伸手垫住了她 的后脑。
府上的男人简直多到让他恶心
阳光璀璨。
语花香。
不多时,谢凛轻手轻脚踱进正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