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又虚伪、又自私,整个人装模作样,看着温润 如玉,实则背地里蔫着坏。先前做二殿下的时候就跟刘 皇贵妃沆瀣一气,仗着他有母妃撑腰就觉得高人一等。
怎么?就欺负她和同胞兄谢渝没有母亲是不是?
有母妃替他争,他就只管岁月静好。
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却还是每日故作深沉、身影 寂寥,显得自己好像背负了很多一样。
他身边没什么朋友,才不是个什么好东,这点从 他时常孤身一人就能看出。所有事情都是恶有恶报,这 人落到她手里,所以她对他做什么恶劣事都是应该的。
谢鹤怡一遍遍告诉自己,谢凛这人根本不值得任何 人心疼。
但有时候情难自禁,年纪太小,还是太过于心软。
将谢凛从宗人府带回,给他东吃、给他衣裳穿, 叮嘱好他不要惹是生非。
待到想抛下、对他不管不顾的时候,灵魂深处好像 总有道声音在呼唤:去帮他一把吧,再离他近一些、同 他说说话吧。
他那么孤单。
权势、地位、身份、亲人,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 你了。
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那是喜欢呢?
将他安置在公主府时给予的庇护之所,对他犯了错 事却故意逾越时的宽容忍让,在瞧他和旁人走得更近 一步时的醋意横生......
每次借着羞辱的恶劣念头再走近一步,其实背地里 都暗藏着割舍不下。
“想什么呢?”
谢凛的声音好像就萦绕在鹤怡耳边,还没来得及想 更多就被察觉到自己的不专心,男人的手指绕过去揉揉 花蒂,挺腰亲亲她,又俯在她耳侧温声缠着问道,“舒 不舒服?”
谢凛是兄,是者。
两个人的关系之中,他要思虑的定然是最多,但在 他们之间,鹤怡如若多想一步也是好的,怕只怕她胡思 乱想,在无关紧要之事上诸多在意。
也不怪谢凛想的太过偏颇,她会误以为自己和姜露 在私相授受就是最好的证明。
世俗悖论、伦理之事,那些都不是鹤怡需要考虑 的。
那些负面的、不堪的,都由谢凛来承担。
她应该做的,只需要全然相信他,然后享受当下就 好了。
那分明是快要潮喷的前兆(h 1600珠加更
似是哭声,又似呜咽。 比这更多的,是竭力遏制的、爽到最深处的呻吟。
殿内的动静不小。
外头的婢子或许能听,可里里外外都是谢凛的 人,压根没人有胆子敢进来管。
温热唇瓣吻在额间、耳垂,谢凛缠着问鹤怡舒不舒 服。
清隽雅致的温润的气质摆在这里,给人一副很好商 量的样子。
但那只是表象。
他一边这样问,下身却猛顶着,少女口中溢出的满 是细碎呻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后男人撞得她根本 说不出话来。
“嗯?怎么不回答我?”上一刻还温声细语的,这一 刻声音中就掺了些戾色,半诱哄半威胁,“不听话的妹 妹可是会挨巴掌的。”
他知道。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但他就是故意的。
刻意看她语不成调,只能紧紧攀着他对他的依赖模 样。
男人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溢出的淫液都被捣成细碎白沫,粉红肉穴、狰狞肉 器,两道不一样的色彩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尤为强烈。
小穴被撞得充血、嫩红,瞧着小,但吞吃肉物的本 事惊人,彻底肏开之后,里头软到一塌糊涂,连那般硕 大的阴茎都能容纳下去。
最初的那次过去,这回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