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扇得她汁水四溅,粉嫩逼穴翕动得不成样子,花心也随之震颤不已。
硕大龟头划过唇缝,草草沾上些淫液,都没给任何缓冲的时间,腰身一沉,再次勃起的阴茎就对着湿漉漉、还没完全合拢的肉洞直接肏了进去。
两人初尝情事。
方才是女上,这下是后入,用的全都是最深的姿势。
刚高潮过甬道里面还很软,又热又滑又温暖,一进去就舒服到不成样子。
“啊”
“唔。”
花心一胀,猛然被这般插了进去,鹤怡都被撞了一个趔趄,潮红脸庞贴近软枕,整个上半身被往前一掀,撅着肉臀,臀瓣之上还留着一个略为明显的巴掌印。
方才还在喝水,这下被撞得花枝乱颤,哪里还能再顾得上旁的?
不止口中津液流个不止,自己底下也正咕嘟咕嘟在吐着蜜液。
那根肉柱好像也是烫的。
两人的身体契合度高到真的不止是说说而已。
谢凛顶一下,那处就往外泛着水花,这样的发现令男人也兴奋到极致,大开大合肏干的越发急促,他们的身体是无比的契合,她流出的那些水也无时无刻不在证明着:鹤怡是因为他而情动的。
情动时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形状,从一开始的阻塞艰难,到现在一顶就深入、小嘴用力吸裹着不忍放开,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肉茎甩得急促,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趴在软枕上的少女被肏得浑身潮红,呻吟不止。
身后矜贵男人做得又狠,又极其认真。
眯着眼、昂着头,粗喘不止,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腰身。肉器死死钉在里头,甬道之中的各个敏感点都能他照顾到,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插得极深。阴茎最顶端又在里头乱冲、乱撞,使劲碾磨着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
交合处肏出的白沫、白浆围了一圈,场面香艳、淫荡至极。
很粗暴吗?
可这全都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床下他倒是能做到冷静自持、规规矩矩,但在榻上,他不愿意藏、也压根藏不住了。恨不得肏破、肏烂,现在就释放在她穴道里,精液一滴不落的全都射给她。
若不是理智尚存,他或许真的能将她肏得下不来床。
拽过鹤怡的一只手到身后牵引着,又扣着她的五指摩挲着,拽着她往甬道里猛顶几下。
或许是肚皮太薄,又撞得太狠。
肉眼可见的,少女的肚子上被肏出一道明显的凸起。
撞一下,小腹上的凸起更重一点,这点发现让谢凛越来越亢奋,身体凿得越发用力,掐住她的细腰,掐着她在自己肏弄之下摇晃不止的樱果,指尖夹住奶头往外拉着、拽着,将那里玩得红肿不堪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抚上肚子上的那道凸起:“摸到了吗鹤怡?”
“那是我的东西。”
“我在你的里面。”
“我们现在,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怎么能喜欢谢凛呢?(h
意识有些恍惚,眸中闪烁着不明所以。
谢鹤怡略有些失神,整个人有点懵懵的,身上蒙着 绯色,就连谢凛说的话她都有点听不清楚了,任由男人 扯着她的手去触碰肚子上的那块凸起。
那块凸起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往上攒动。
脸庞烧得火热,小腹都被顶出一块,鹤怡刚触到那 处就吓得缩回手去。
她一开始尚且还能承受的住这般激烈的性事,到了 后头逐渐就开始有些吃力了。
一插、一顶,穴眼就被肏得哆嗦不止,床榻之上翘 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往里入的小姑娘被肏得迷迷糊糊, 身体软到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