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爽到了、在情事中享受到了,想来也是不甚在意。
维持着刚才两人一同高潮时的姿势,阴茎还插在花穴里,不舍分开。
汩汩精液堵在里面,想必也不会好受,最后还是谢凛掰着鹤怡的肉臀,将相连着的肉器从她那处拔了出来。
花唇敞开,穴眼也被肏出一个圆洞,久久无法合拢。
射进深处的精液混着丝丝血迹“哗啦啦”流到谢凛胯间性器,还有点点浊液顺着身体慢慢流了下去,悄然隐进被褥之中。
那根硕大上也沾染了点点血丝。
如同花苞一样娇嫩的少女。
流血了。
谢凛将浑身瘫软的少女从他身上抱下来,平放在床榻之上。
随即将她双腿打开,手指并着伸进去扣弄着小小逼穴中残留的精液,在甬道之中搅弄着,时不时碰向敏感点,待到将精液清理干净了,鹤怡的腿根也哆嗦不止了。
他对着她轻轻拍了拍,又不知从哪处摸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将破身后留下的血迹擦拭干净。
沾着点点血迹的帕子被规规整整叠起。
待到有机会了再好好保存下来。
谢凛之前做二殿下的时候,平日里没什么极为特别的爱好,吃穿用度也大都平常。
不过他曾经好像是……养过一只猫?
他自己过得简朴,倒是一向舍得往那只猫上下功夫,什么好东西都往它身边送,将它养的总是不正眼看人,寻常的东西也向来看不上。
只是那只猫最后还是没能留住。
或许跑了,又或许迷了路不知道去了哪处。谢凛派人去寻了,却也没再寻到。也没再刻意去打听,比起旁的坏消息,他宁愿它是走丢了,生怕听到什么自己不想接受的答案。
如果注定得不到,那还是不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好了。
从那之后,他再没养过什么活物。
除此之外,原先谢二殿下那处,跟那只猫咪同等重要的,还有一只极尽奢靡的宝箱。那只宝箱外饰用无数宝石、珍珠、玛瑙堆制而成,上面任何一块珍宝都价值连城。
“你们知不知道殿下那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也不是没有人好奇过,府上的婢子纷纷这般猜测,外头的饰物都那么昂贵了,里头藏着的究竟该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才用得着二殿下这般细心呵护?
不像旁人所想的那般,里头的物件其实都很简单。
半块手帕、一个脏兮兮的布偶、一把断了红绳的小金锁,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见过的、没见过的,里头藏着的,都是男人偷偷收集的,跟鹤怡有关的东西。
伴随着记忆、成长,那些被鹤怡遗忘的、不堪回想的,全都由这只宝箱帮她记录。
人生轨迹有人帮着捋清。
叠得规整的、带着血迹的帕子,那处宝箱早就留有它的一席之地。
鹤怡的手被拉到谢凛身边,他十分自然的同她十指相扣。初次过后,发丝被汗水沾染,黏糊糊、湿漉漉的暧昧气息萦绕在他们之间,身上蒙着的是欢愉到极致后的绯色。
肏得太凶了,到现在还恍惚着。
鹤怡觉得嘴巴里干干的,喉咙也有些哑哑的,口也干舌也燥,指甲在男人手背上留下一串划痕,懒散散的,她像只猫咪一样窝在男人胸口,调子拉的也有些长,对他道:“谢凛,我渴”
他是兄长,是长者,是侍从,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比起自己,他更加注重她的感受。
她说口渴,他自然满足她。
翻身下榻,端来的温水即刻递到她唇边。
只是喂着喂着,茶盏被打翻,男人不知何时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