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身体的欢愉是暂时的、同鹤怡紧紧相依的 瞬间才能感知到自己确实是存在的,于是他把鹤怡当做 最后的救命稻草,亦把她当成生命里唯一照亮自己的那 束光。
管她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什么别的关系。 现下旁人要将她夺去,他自然不可能放手。
两人赤身裸体。 毫无阻隔地滚到一处。
身下湿漉漉的不成样子,毯子和衣衫上都是鹤怡爽 到极致时喷出的水花。
“唔呃......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更尖锐的 一声呻吟,鹤怡被撑开到了极致,穴也被干得软烂,被 肏得白眼微翻,哆嗦不止,津液不停地从唇角滑落,不 受控制的,粉舌也露在外头。
是鹤怡被谢凛从毯子上抱了起来。 两人边走边肏。
悬空的。 仍在交合的姿势。
双腿被分开挂到男人腰间,肉茎还深深地埋在鹤怡 穴间。
走着肏着的姿势不同于往常,这个姿势入得极深, 哪里都能插到,哪里都能碰到,还无法预知轨迹,花穴 深处只靠粗实肉棒撑着。只是抱着颠了下,粗硕的阳物 就肏进更深的地方。
淅淅沥沥的,淫水兜头浇了男人一身。 花液喷洒,连着地上都是湿淋淋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