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麻麻的、臀瓣麻麻的、后背麻麻的...... 脑袋也是麻的。
鹤怡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也不知晓是爽的还是别的 什么,像是被肏坏了一样只知道哭。
淅淅沥沥泄了一回又一回。
哭得发抖,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眼下谢凛 却依旧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
实在受不住。 实在是想要逃开了。
一点一点往前,试图把在她穴中抽插的灼热肉茎吐 出来。
初时肉茎从自己身体里拔出去半截,能感觉自己和 谢凛之间渐渐分开。膝盖磨得通红,腿根也被蹭上点点 浊液。这个过程虽然煎熬,但至少让她觉得自己是有可 以成功的可能性。
越往前爬,两人分开的距离越大。 也让她觉得自己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然而等到快要爬开,只剩龟头抵在逼口了,谢鹤怡 又被谢凛猛地一下拽过去,青筋怒张着的硕大阳具毫无 预兆地整个将鹤怡贯穿,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胞宫都被谢 凛肏了进去。
清液全都被捣成白沫。 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作响。
“啊啊啊啊......”
爽不欲生。
翘着屁股的小姑娘被肏到浑身痉挛,整个人颤抖到 不成样子,在身后男人挺腰的大力肏干下,直接喷了出 来。
哆哆嗦嗦的,能看到花液一股一股的。
腿根还时不时还抽动着,衣衫和身下的毯子都被喷 湿了。
“想跑么?都这样了还在想着跑?” 能跑去哪里呢?
男人喘着粗气,喉间同样也是愉悦至极的粗喘声。
再度瞥向鹤怡脚踝处还没好全的伤口,就又让他想 起那些糟心事:都带着这样的伤了,还想着要和闻亭、 时崖离开,还想着和他们私奔?
就是喜欢闻亭?就是喜欢时崖? 想要他们一起伺候?
谢鹤怡,在想什么呢?谢凛眸色加深,蓦地冷笑, 一根都撑成这个样子了,还想两根?
逼那么小,能吃得下吗?
小可怜花瓣都外翻着,被肏得爽到只会淫 叫了(h 3000珠加更 134已修
儿折断翅膀,才能稍微老实一点。
虎口锁在鹤怡脚踝,摩挲着脚腕上的那处伤痕。
谢凛垂眸瞧着,盯着她伤处的时候也在想,是不是 再这样用力一点、把她的脚筋挑断才算得上更稳妥一 些?
给她弄断吧。
弄断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跑了?才也省得她不老 实,次次想着跟旁人离开了。
即使清楚的知晓这样做的下场是鹤怡会很恨很恨 他。
可痛比愉悦深刻,恨比爱深刻。
有一刻他甚至在想,什么都算了,什么都无所谓 了,好像就算鹤怡是这样恨他,也好过将他忘却,转身 投向别人的怀抱。
手下都在暗暗用力。
使劲的时候稍微听到鹤怡哼唧了一声。才有一点不 舒服的意思,谢凛就立即停下手边的动作转而去瞧向 她。
哭得通红的脸,爽到哆嗦的身躯。
像是她的泪水流进了自己心里,干涸已久的心再次 蓬勃跳动,生出一片独属于她的柔软之地。
一颗心在此刻全然因鹤怡沉沦,然后塌陷。
谢凛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贪心的一个人,向对方索取 的也是最容易变质的东。
爱我一点吧鹤怡。 再多看我一眼。
既然给过爱,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给一点?
大抵是不想让期待已久的东落空,还想再同对方 好好相处着,到最后他到底还是没能彻底狠下心来。
没什么能真正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