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上的衣衫被扯着,连同她身下唯一一点 遮蔽都被谢凛一丝不苟地褪了个干净。直到男人慢慢移 到她腿间,薄唇微启,从踏入她寝殿那一刻就抱有的恶 劣心思才终于暴露殆尽。
温热呼吸尽数喷洒,湿软的舌随之覆上。 热意倾透,软穴翕动不止,唇瓣挂上暧昧的水丝。
就在鹤怡快要睡着时,男人猛地往最娇嫩的花心吮 了一下。
阴唇也被分开了。
嗯,是舔比play
发现之后,他反倒舔得更起劲了(微h 96 已修
黑夜之下看不清晰,视线像被蒙了一层浓雾一样, 什么都被隐匿了,只剩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因此任何一 丁点声音,任何一丁点快感都会变得尤为强烈。
舌尖舔弄花穴。 唇瓣吸裹着,舌头对着最为脆弱的阴蒂甩去。
“唔,谢凛” “你别!”
汹涌的快感一波波涌来。脚踝被握着分开,舌头往 里推得更深,身子不由自主弓着,脑中发怔、发昏,逼 穴都被抽得“啪啪”,刺激得都要蜷着腿、抖着身子尖叫 了,鹤怡才反应过来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他就那样跪在榻上,掰着她的腿。
整个人埋在她腿间,双唇完全覆上,抱着“就是要她 爽”、“就是要她喷水”的心理在舔她的那里。
鹤怡只觉震惊,谢凛却浑然不在意。
发现了好啊。 发现之后,他反倒舔得更起劲了。
这种事情给她带来的冲击根本不亚于初夜。
她当时觉得那根东能插进那里已经是足够不可思 议的事情了,而如今这种事情又再度冲破了她的底线,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疯没疯啊?怎么能碰那里,那个小 洞哪能是可以舔的地方?!
鹤怡推推谢凛,拼命并拢腿,下意识想要夹起来。
可她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效用,收得越紧就 越是适得其反,反倒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得更 近,让他的唇瓣和她的阴唇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
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是足够让她崩溃的快感,
身体上占一部分,心理上更是占据了极大部分。
鼻尖上还蹭着水液。
浓重的、遮不住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毁灭欲在黑夜中 无所遁形。
听到她唤他的名字,谢凛才终于从潺潺流水的花穴 上短暂移开一会,唇瓣一开一合,同她翕动不止的花穴 颇有异曲同工之处:“为什么不啊?鹤怡,你在躲什 么?不喜欢这样吗?”
水声潺潺,吮吸声“啧啧”,他故意让她听那种令人 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是你分明湿得那么彻底。”
“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的是我?是要换成那个哑巴 来舔,你才会开心?”谢凛的眸光一瞬间暗了下去,白 日里那些在意到不行的终于在此刻全然释放出来了。
“那哑巴算什么东,他不会说话,舌头自然也不会 多灵巧。”
她还是太小,在这方面的识也少。
用手、用嘴,除了阴茎之外,还有玉势、涂了药的 玉琀......
水路堵住,旱路也塞住。
各个地方都能由着去探索。真要论起来,都怕将人 玩死。
“而我不仅能用嘴,还能用别的,就算一条腿也没 有,也不会耽误您爽的。”说罢,就像真的在印证这个 一样,吮吸声,舔弄声,津液淫液交织,黏腻的声音回 响,“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着整间寝殿。
所有的频率只在快的,没在慢的。
含着、吮着。
牙磕在阴蒂上,有意无意撞上去,然后再趁她不 注意的时候再对着上面重吮一下,次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