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被打破,沈知意浑身伤痕,绝望,“傅深!我恨你!我永远都不愿再见到你!”
他猛地睁开眼,怀中女人呢喃了一声。
“阿深,你醒了吗?”
傅深猛地推开白柔,冲入浴室,用消毒水清洗身体。
“知意喜欢干净的人,不能变脏,不能变脏。”
白柔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侮辱,哭哭啼啼地跑走了。
这件事捅到傅老爷子面前,白柔将之前偷拍沈知意的私房照摆在老爷子面前。
“爷爷,沈知意那个狐狸精,活着的时候勾引阿深,死了也不放过他,阿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傅深是年轻小辈中最有潜力的,也是傅老爷子心中钦定的继承人。
看着他如今颓废的模样,傅老爷子用力一敲拐杖,“让他滚过来!”
傅深站在傅老爷子面前,依旧是颓废的模样。
“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因为一个女人,就这么狼狈,沈知意就是个祸害,当初我就不应该同意你把她接回来。”
傅深抬起眼眸,一双眼都是阴鸷神色。
手机铃声响起,电话那边保镖着急开口,“傅先生不好了,傅老爷子的人抢走尸体,挫骨扬灰。”
骨灰沉入河中,傅深最后一点念想被傅老爷子剥夺。
“为什么?”他喃喃开口。
傅老爷子皱眉,“想要成为傅家继承人,就要断情绝爱,不许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你的判断”
傅深拎起水晶烟灰缸,猛地砸在傅老爷子的头上。
那天救护车呼啸而过,将傅老爷子拉到ICU病房中。
傅深谋杀未遂的小道消息很快传播开来,就连远在大洋彼岸的沈知意都知晓了。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跳舞,旋转,跳跃,像一只优美高贵的天鹅。
听闻傅深的消息,沈知意受伤的那条腿隐隐作痛,落地不稳,险些跌坐在地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揽住她的腰身。
“你走神了,是还在在意那个男人。”
语气平静的仿若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沈知意却知道身后的男人是占有欲强大的疯子。
“怎么可能,”沈知意熟练地回抱住男人,“他杀了我的知知,还差点害死我,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杀人凶手。”
冷绥安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十分满意沈知意的依赖。
她抬起头,打量冷绥安的表情,见他心情还不错的模样,这才试探开口。
“舞团有全球巡演,下一场就在华国,我能不能......”
12
华国就是冷绥安的禁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团长说我很有潜力,如果能全程参与完巡演,证明自己的实力,下次就能让我做领舞。”
她声音有些委屈,“我真的好喜欢跳舞,你之前答应过,一定会对我好,全世界好东西都捧到我面前,如今我只是想要跳舞而已,你就不许。”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坏。”
手下的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冷绥安掐起她下巴,“怎么又在撒娇?”
刚嫁给冷绥安的时候,沈知意有些恐惧,人人都说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冷绥安不过色厉内荏,面上桀骜疯癫,实则她一撒娇,冷绥安便纵容着她。
陪她从敏、感自卑中走出,让她忘记过去的伤痛,参加全世界最厉害的玫瑰舞团选拔。
沈知意发现自己已经很少再想起傅深,也再不会半夜被噩梦惊醒。
“那你不要同意,就让我痛苦难过,哭一整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