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傑冷笑:“你看到了,四兒已經不要我了,你覺得你手上的東西還能威脅到我?”
“能不能威脅到你,那可不是你說了算,你敢說你不愛翟弋?”
齊少傑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叮咚,戒指也掉進了酒杯:“愛?你不覺得兩個男人的愛情很可笑嗎?”
“噢?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去而復返的翟弋不知何時站在了齊少傑身後,笑得風流又倜儻:“是的,我一直就這麼可笑,讓c市人民看笑話看了這麼多年,真不好意思。”
翟弋端起那杯裝著戒指的酒,全部倒在了齊少傑的頭上,兩枚戒指咕嚕嚕鑽進了桌子底下。
送上門的,果然都是賤的。
不止齊少傑,就連陳可依都相信,翟弋對齊少傑是真的死心了。
陳可依不知道齊少傑說那句話的用意,這個男人滿臉酒水,冷漠到了極點,卻依舊迷人的不得了。他表情沒有一絲破綻,這麼多年了,陳可依就從來沒有看透過。
計程車上,陳可依發了一條微信:【我也沒想到翟弋會真的跟齊少傑分手,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