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回家,對方都沒有迴應。
。。。
翟弋果真搬進了秦牧家,不過秦牧又多數時候在文景家,所以,文景家就跟著熱鬧了。
齊少傑沒有再出現,所有人當著翟弋的面也不提那三個字,十多年的感情,好像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
翟弋並沒有像大家特別是翟老爺子期望的那樣突然發憤圖強為公司鞠躬盡瘁,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愛玩,動不動就消失,除了少了一個齊少傑,翟弋的生活沒有變化。
他每天調戲雷澤,調戲秦牧,調戲文景,甚至連劉志和趙飛都不放過,像一隻風騷的花蝴蝶,樂此不疲的到處旋轉。
但是文景看的出來,翟弋旋轉的中心沒有了,不知道一天在瞎忙什麼,幸好身後永遠跟著一個沉默實幹的翟成。
某天雷澤突然攔住翟成,大喝一聲:“翟成,我們決鬥吧!”
大家看過去,翟弋也跟著看過,不明白雷澤突然發什麼瘋,翟成卻突然臉紅了。
那麼高高大大一個漢子,在公司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居然在看了翟弋一眼後就臉紅了。
“噢噢噢!”趙飛和羅偉怪叫。
翟弋嘻嘻哈哈的過去靠在翟成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雷澤,最後道:“看來看去,還是我家阿成順眼,博士,你呆一邊涼快去。”
“你……你……”雷澤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那個的成語:“你過橋拆河。”
眾人齊齊一愣,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個成語不對勁。
趙飛樂道:“博士,是過河拆橋吧,我沒怎麼讀過書,你不要騙我。”
雷澤歪著頭:“過河拆橋?不是過橋拆河?”
羅偉:“你拆河拆一個試試。”
雷澤還是沒弄明白,不過這不重要,一指翟成:“你,出來咱們談談人生。”
趙飛樂得直拍大腿:“這洋鬼子說俏皮話兒比說成語溜。”
。。。
天氣剛轉涼,濤濤就感冒了。
文景心裡有數,濤濤這不是一般的感冒,他連店裡都就不去了,整天在家陪濤濤。
濤濤的病情反反覆覆的,經常發熱,檢查發現他的脾也進一步腫大,淋巴結的腫塊越來越明顯。
好在濤濤的精神很好,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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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吃飯吃藥,每天仍舊堅持鍛鍊,就算累得滿頭汗,腿疼,他都忍著。
見他哥沒有因為他的病情變得驚慌失措,濤濤悄悄朝秦牧豎起大拇指。
秦牧朝他勾勾指頭,濤濤趕緊過去:“幹嘛?”
“你每天多點一些菜,讓你哥多做一點,你也多吃一點。”
果然,濤濤一報選單,文景就興沖沖的去買菜了。
濤濤告訴秦牧,他不怕疼,等他化療的時候讓秦牧記得把他哥帶走,不要他看。
秦牧答應了。
濤濤的感冒整整一週都沒見好轉,劉志建議住院治療,可一向聽話懂事的濤濤卻堅決不願意。
文景知道濤濤其實很怕醫院,幸好還有雷澤。雷澤這段時間跟劉志混熟了,兩人志同道和,於是他也在劉志的醫院坐診,每天三個小時,下班就來看濤濤。
濤濤跟雷澤是好朋友,纏著他教他法語和英語。
其實所有人都做好了濤濤隨時住院的準備,包括濤濤自己,醫院也已經準備好了單獨的病房,結果擺在那裡,遲早會面對。
這天濤濤正跟文景下棋,文景正琢磨走哪一步,就見濤濤抬起頭,輕輕的喊了一聲:“哥……”
文景一看,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去。
濤濤兩管鼻血匯成一道洪流,染紅了他身上那件白t恤的前胸。
“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