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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牧看見他好似鬆了一口氣,一旁臊眉耷眼一看就是挨訓了的趙飛不停給他使眼色。
搞不懂秦牧突然抽什麼瘋,文景上樓去看了濤濤,然後回屋洗澡準備睡覺。
正洗著,浴室的門開了。
文景滿眼驚訝:“我明明把門反鎖了的。”
秦牧把一根細鐵絲丟到洗手檯上,“跟趙飛學的,這招很管用。”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文景一愣,兩人三個多月沒做了,他都快忘了這人衣冠禽獸的本質。
“出去,我洗澡。”
“好巧,我也想洗。”
乾脆利落的扒光自己,秦總的流氓耍得霸氣側漏,差點一口氣噎死浴缸裡的人。
“你進來試試?”
秦總不進去,挺拔的身軀往浴缸前一站,文景的視線剛好落在那人的腿|間,沉甸甸的一掛,文景的臉忍無可忍的燒起來。
人家秦總只是進了隔間,開了花灑沖澡,好像真的只是要洗澡似的。
文景抓緊時間火速洗了,連浴巾都沒來得及拴,手剛勾到門把,腰上一緊,屁股就被一根硬邦邦的物體頂著了。
“想跑?”
文景被拽進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裡,男人瓷實的胸膛貼上來的時候,文景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臟猛地一顫,瞬間縮成了一個核,心跳都漏了一拍。
“景兒……”滾燙的唇印上文景赤果的肩膀,觸感那樣清晰,文景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隨著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吻越來越急促,文景只覺他渾身就像過了電一般,連著髮梢都開始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