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骨头扔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他们用细针扎她的指甲缝,却不留下明显伤痕。

他们把她按在粪桶里,笑着说她只配和秽物为伴……

起初,苏沫禾还会咒骂,会哭喊,会威胁。

后来,她的精神变得有些失常,开始自言自语,对着空气说话,时而娇笑时而哭泣,仿佛江御景就在身边。

“御景哥哥,你看我的新裙子好看吗?”她扯着破烂的衣衫转圈,露出痴傻的笑,“叶夕岁那个贱人终于死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狱卒们冷眼旁观,有人往她身上吐口水:“真是个麻烦的疯婆子。”

某天深夜,苏沫禾突然安静下来。

她蜷缩在角落,手指在地上划来划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月光从高窗洒落,照在她脏污的脸上那双曾经妩媚的眼睛,如今只剩空洞。

“御景哥哥!”她突然对着虚空跪下,磕头磕得砰砰响,“我真的知错了……能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