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景脸色骤变。
“现在全推到我头上?真是可笑!”苏沫禾疯狂大笑,“你比我更恶心!你更该死!”
“很好。”江御景怒极反笑,转头吩咐:“去牵条饿了三天的狗来。”
当侍卫将渔网紧紧缠在苏沫禾身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内心开始蔓延出无尽的恐慌感,她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气焰了,吓得浑身发抖,开始拼命挣扎:
“我错了……别这样……御景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也帮了你干了很多事啊!”
江御景没有理会她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而是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慢条斯理地割下第一块肉。
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溅在了乌黑黏腻的墙壁上。
饿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咬,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
“啊”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剧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苏沫禾疼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第二刀、第三刀……苏沫禾的惨叫声逐渐微弱。
每当她昏死过去,就有一桶盐水浇下。
伤口碰到刺激的盐水,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食着血肉,让人痛不欲生。
到第九十九刀时,她已经成为一具不停抽搐的血葫芦。
“别让她死了。”江御景扔下刀,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好好伺候着。”
回到书房,他盯着案上那枚焦黑的玉佩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狰狞的面容。
第十一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苏沫禾被铁链锁在墙上,浑身血污,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刚刚挨完一顿鞭子,后背皮开肉绽,可那双眼睛却仍带着疯癫的狠意。
“你们这些下贱的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对我!”她嘶哑地尖叫,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等我出去,我要把你们的皮一寸寸剥下来!把你们的家人全剁碎了喂狗!”
狱卒们对视一眼,哄然大笑起来。
“哟,都什么时候呢还在这做梦呢?”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将军早把你忘了,老皇帝最近正揪着他不放,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而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想翻身?”
“我不信!你在说谎!”苏沫禾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御景哥哥不会丢下我的!他只是生我的气了而已,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救你?”另一个狱卒嗤笑,从炭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
“他特地交代我们,一定要留你一条命慢慢折磨,你把将军害成这样,还想着能有旧情可言?”
苏沫禾瞳孔骤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能!你在颠倒黑白!”
“是不是撒谎,你看看这个。”狱卒从怀里掏出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正是江御景的字迹。
上面清晰的写着该如何惩治她、折磨她。
苏沫禾盯着纸张,浑身发抖,突然疯了一样扑上去:“还给我!这是御景哥哥的!”
“啪!”
烙铁狠狠按在她肩膀上,皮肉烧焦的臭味瞬间弥漫。
苏沫禾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地牢屋顶,她瘫软在地,抽搐着,口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下。
“啧啧,这就受不了了?”狱卒蹲下身,用烙铁挑起她的下巴,“将军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苏沫禾的噩梦。
他们不让她睡觉,只要她一闭眼,冰水就迎头浇下。
他们饿着她,却在牢门外烤着香喷喷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