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春颤抖着去擦温栖迟的鞋尖,却在触及皮革前被一股力道猛地拽起。

温栖迟的指节扣在她腕间,满眼温柔。

“拿着。”温栖迟脱下外套扔过去,羊绒面料还残留着体温。

花明春羞怯抬头时,发间樱花发卡勾住了他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斑。

远处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江鹤月低头,发现掌心被香槟杯碎片割得鲜血淋漓。

可这点疼算什么?

她看着温栖迟用身体隔开人群,那姿态像在保护什么易碎的珍宝。

多难得啊。

“江小姐需要包扎吗?”侍者递来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