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闭着眼休息。

他看着比之前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

像是守了很久。

谢锦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眼前的人。

明明还是和年少一模一样的五官，可她看着却总觉得陌生。

谢锦夏又一次想起了从前，忍不住轻叹了声，意外吵醒了一旁的男人。

“夏夏，你醒了！”

沈柏煦睁大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顾不得自己的嗓子干哑的难受，连忙端了杯水喂给谢锦夏。

谢锦夏没反抗，顺从地喝完了一整杯，才轻声道：“她呢？”

不需要点明，沈柏煦已然了解：“蓄意杀人等多项罪名并列，判了二十年。”

他的语气平淡，不见一丝起伏，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谢锦夏却无法忘记，他曾经有多么在乎江心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