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摇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卷边缘。

南城医院,傅砚修在剧痛中醒来。

床头柜上的白菊扎得他眼眶生疼,这种花通常只出现在葬礼上。

“宁律师派人送来的。”护士小声解释,“说是……祝您早日康复。”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得伤口崩裂,纱布渗出血色。

“……怎么这么绝情……连恨都不愿再给我。”

窗外,最后一片梧桐叶被风雨打落。

深夜,宁若薇手机亮起两次。

第一次显示“南城医院”,她猜到是谁,半晌过后,按了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