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揽住她的背，原是林暮晴已?经放下袖子，推着?她往另一边走。

林暮晴回头朝徐掌门拜别：“我和阿岁叙叙旧，掌门别忘了给草泽道人?安排住处，她喜动，不要太清雅的地方。”

“好。”徐清莱看着?远去的两人?，颇为头疼，问?关白附：“师尊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她觉得挑明身份之后，百岁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和她无话不谈。”关白附抱着?胳膊，“干脆戳穿她算了，免得她老?是打探我们的错漏，气?死人?。”

“我赞成。”徐清莱附议，瞥了一眼林九儿：“上次灵兽结契的事，慕凉烟跑得倒快，隔天就去闭关了，留我一人?面对师尊的责问?。”

她想起来就气?，转而拍拍关白附的肩膀：“三妹，揭开师尊真面目这事，就交给你了。”

“喂，姐妹你多少有些不厚道了！”关白附嚷嚷。

……

祝百岁听到人?声?远去，她们已?经离开云雾台，站到了僻静之处。

“去红叶林吗？”林暮晴转身，视线习惯性往下移，这才发现，如今祝百岁已?经长了个子，不需要再低头瞧她。

祝百岁说得没错，五年对修道之人?的影响，微乎其微，她的习惯都还有所保留。

林暮晴抬起目光，对上那张稍显陌生的脸。

祝百岁很好看，不在她的皮相?，而在她内敛坚毅的气?质。她心性坚韧，儿时便清秀灵动，这五年间又?不知何故，灵动被她隐藏在深处，眉眼间逐渐展现出平淡疏离的神色。她独自长大，就这样将性格相?融，外冷内慧，让人?不得不在意?。

那柄长剑握在手中，始终不离身。

林暮晴此前牵她，摸到了她指腹间的薄茧，看这剑柄的磨损，祝百岁应该时常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