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害你‘致死’,我也曾恨过他,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心为我,我俩从小就在一起,他陪我上京,一直走到今天,他是我的兄弟。”

她也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

这般眼神,连玉知,自己无法让她留下。榻上那并非她所爱,却是她最为看重的人。这人从来没有缺失过她的旅程,不像他。

这么一个人,不是爱人,却值得一切回馈。

他没理由阻止。

“我陪你去”

“不,我带冷血上路就好,你若不放心,我把朱雀和白虎也带上。”

她轻声打断了他。

“你是主帅,时间决不该荒废在路上,做你本来该做的事吧,也许,这就是天命。成为你的妻子后,我从没正式求过你什么,唯独这次。”

她看着他,目光坚决,笃定。

连玉觉得好似有把钳子揪着他的皮肉从身上四扯开去,痛得叫也叫不出声来,但他终还是一声低笑,一个“好”字出口,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翌日清晨,一辆马车

L,数匹骏马停驻在山谷出口。

冷血在车上昏睡着,连捷二人携四大护卫自觉退到草木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