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娘若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奴婢一定要全力帮衬。如今这皇上把奴婢调来正好,娘娘有什么只管吩咐。”
她离去后,素珍疲惫地合上眼睛。
权非同
这次,她能脱困,多亏得他的“老”谋深算,她不想瞒他,若是因此说了,让他心生怒意,不再相护,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不能再欠他,她是真的还不了。
若因此虚报以情,对他是种侮.辱。
她沉默半晌,又给无情写了封信,嘱咐小陆子带出去。
信中,她把情况告诉无情。最后说,哥,我今晚也许能侥幸逃过,也许不能。若是后者,你也莫伤心,你说连欣来了,请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回连捷他们身边,另照顾好小周。
李兆廷随后先到晋王妃宫中请了安。晋王妃极力反对,但他态度一如既往坚决,又问了今日事情消息来源,晋王妃一时无法,暂且告诉了他,只待伺机设法再要素珍的命。
“母后素来聪明,此次怎如此糊涂,只是一个婢子无意听说难免有错,母后日后该多加注意才是。”
李兆廷先为浣衣局一番顶撞致歉,离开前,却搁下这么剧话,晋王妃知他意思,不由得皱了眉头。
李兆廷随即去了中宫,阿萝却不在。一问说是到了天子寝殿。李兆廷折回去,阿萝携萧司膳和梅儿侯在殿外。看到他脸透寒,她拉梅儿跪下,“皇上,阿萝此次过来,并非认错,因为臣妾本便无心害她,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你若因此要怪要责,阿萝也愿接受,毕竟,无论对错,此事确是起于臣妾奴婢之口。”
“嗯,是
L你婢子多嘴了。”李兆廷把她扶起,淡淡看了梅儿一眼,道:“下不为例。朕不喜欢多事之人。若你并非皇后的人,今日”
他没说今日如何,但语气里透着的杀气,梅儿心中顿怵,磕头便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李兆廷看着她磕得头破血流,方才说道:“记牢了便起来罢。”
“是。”梅儿战战兢兢起身,退回阿萝背后。
阿萝一直冷眼看着,心中那股死抑着的酸楚怒恨终于绷断!她还施一礼,咬牙道:“谢皇上不罚,臣妾告退。”
“你知朕过来并无怪责你的意思!”
见她负气而去,李兆廷在后,声音也是微厉。
“可她即使错了也是我的奴婢!你有没有念及我的心情?她会去嘴碎,也不过是因为听到冯素珍将不利于你,而我的担心只在她百倍以上!你便不能看在我面上饶过她?也罢,为你担忧是我多事,是我活该!”
“冯素珍那些话,我也是有听到的。你信她,我无话可说。只是我原以为,你待我是一片真情,如今才清楚看到,你对她实超于我。”她冷冷说道。
“饶过?一个不会说话的奴婢只会妨碍到你。冯素珍自小跟着朕,朕待她好些难道不该,更何况这次牵涉生死?她几时能跟你比过?所有人都知道,朕对你的心!”李兆廷上前一步,声音更沉一分,“朕没有念及你的心情?罢,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阿萝听得此言,冷笑一声,快步离去了。
走到一处,萧司膳把她拉住,慌忙相劝,“娘娘,皇上是爱你不错,但你千万不能因此而跟皇上置气,否则那冯素珍便有机可乘,再说,还有魏妃妙妃她们呢!”
阿萝微微苦笑,其实,她方才走着也是后悔了。李兆廷待她确是极好,但他到底是皇帝,她不能过逆他意,而且,萧司膳说对了,这可是后宫三千,她不能把他推到冯素珍和妙音她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