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口未完,连玉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末了,冷笑一声,“告诉桑湛,他小子若敢在我二人面前出现,别说那一亩三分破矿,便是你们那小族,我也把它铲平了。”
知他是上京闲散商人,这似乎不过是耍狠耍横,但几人还是激凌凌打了个冷战,眼睁睁看着他擒住素珍手腕,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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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急,“我们不追吗?这素珍姑娘的住处该如何向公子交代?”
阿奇压低声音,“跟七王爷的管家稍一打听,应能打听出来,就他那几个护卫,我们也根本不是对手。”
阿奴点点头,阿布却恨恨道:“说什么把我族夷平,他以为他是七王爷吗,有如此大的能耐!”
阿奇却斥道:“别说了,他对我们有恩在先,再说我们还有求于人呢。这人的来头肯定也不小,你忘了上次他带去的人?那架势阿湛说了,他们哪是去采矿谋生,分明就是来休养小游的。”
马车就停在拐角一处不远的地方。素珍被连玉拽到马车旁,她想爬上去,却被连玉在后扯住领子。
“这是桑湛的问题,不关我”她话口未完,连玉抽出腰间折扇,朝她头上狠敲了几下,敲完尤不解气,沉着声音便道:“你给我住嘴!”
素珍被打得抱头鼠窜。开始还有那么丁点因他吃醋而沾沾自喜,可这时吃痛,心中也是恼了,她还没跟他算方才与阿萝“亲密”的帐呢!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
可他一双眼睛都噙着火光,罢,她先让他一让,闭嘴不说话,让他也反省反省,却见他朝青龙使了眼色,青龙会意,立刻召过暗中尾随保护的内卫,对那几个人进行跟踪。
而他,狠狠看她一眼,信手将信撕开,他扫一眼信中内容,唇角冷扬,念了出来。
“见信如晤,当日围炉夜话,志趣相投,与姑娘匆匆一别,心中挂念不已,惟余因故赴楚,暂别时日,望姑娘亦趁此细思,赠余一机,余将证,乃是可与姑娘相携共度之人。桑湛。”
“李怀素,你什么时候跟他围炉夜话了,怎么跟他志趣相投了,你居然还去找过他!”他信念罢,几下把它撕了,散到地上,眸光暗得像山雨之来,“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交代,朕便着人把那小子卖进花楼。”
素珍愣了愣,为了桑湛的节操,只好赔笑道:“我回家的时候,想起他们族中之事,不知是否还需在阿川尸上找证据来指认凶手,就跟京中人描述了当地的一些情况,大约知道所在后,便寻了过去。桑湛吧,看在你份上,自然对我好生招待但我对他真一点意思都没有,论身材,你比他好,论长相,你比他俊,论钱财,你比他富,论权势,这我就不说了,反正,他没什么能比得过你,我是傻了才会对他起心,就是他大概是为兰娜所伤,便随手找个人来治愈。”
她说到这里,又悄悄打量,见他脸色缓和几分,松了口气。心里把桑湛骂了个百十遍。
她狗腿地过去挽住他手臂,连玉并不理会,招过朱雀,“通知老七,那几个人过去,给朕好好刁难一番再说。”
他说罢,甩手上车,朱雀几人朝素珍使眼色,素珍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要她去哄他,要算帐,他和阿萝方才她爬上马车,看他一眼,他也不说话,随手拿起车内的一本古书看,素珍挑衅地一脚踹到他膝盖上,连玉看眼脏了的袍子,“啪”一声把书扔了,手往她脚踝一抓,将她扯跌在车上厚毯上,旋即压了上去。
素珍拼命打他,却被他拉开了衣领他吻住她唇,手探进她衣里,他有好些天没怎么碰她,今儿这事也着实来气,劲道有些发狠了去,玄武几人就挤在外头一起驾车,素珍也不敢叫,浑身颤然,手紧紧攥住身下白毯,被整治得眼角微微溢出水气。连玉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手碰上她衣带的时候,头埋进她脖里,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