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我早就知道自己没怀孕,可还是故意跑去医院,暗中逼迫男友通知叶慕,想看哥哥担忧的样子,可他给了我一巴掌,转身离去。
一次又一次,他总是在转身离去。
我没办法只因他现在回头给了我一颗糖,就立马开开心心地原谅他。
哥哥,我没办法。
心一旦生了病,便很难再复原了。
已经烂掉的东西,就只能扔进垃圾桶。
后来的很长时间里,我们真的没有再发生关系。
叶慕会将我抱在腿上,或是按在床上,沙发上,细细密密地吮遍我全身,但再也没有解开皮带,将他狰狞的欲望暴露到我面前。
偶尔压抑到极致时,他的眼尾会泛起血红,伏在我颈间喘息许久才能平复。
多么惹人怜爱的哥哥。
可我不会心软的。
哥哥忍得越痛苦,越让我感到欢愉。
越让我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爱护着的。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叶慕会给我戴上眼罩,一边吻我,一边自渎。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而正是因为这片漆黑,让我听觉变得灵敏。
尽管他刻意放缓了动作,可那些淫靡的,黏腻的,稠浊的声音,还是被无限放大,刺破我的耳膜,钻入我的心底。
我伸手想摘眼罩,手腕却被他攥住。
“别看。”叶慕的呼吸带着热气,“会吓到你。”
天真的哥哥。
事到如今居然还会把我当成一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他甚至从未要求过我用手帮他解决,就只是,让我在旁边陪着他。
那就配合他一下好了。
我依偎在哥哥怀里,安静地,乖巧地,聆听他痛苦而又动人的呻吟。
那是世间最悦耳的声音。
节假日我们偶尔会一起回老家,我总是当着爸妈的面亲亲热热地挽着叶慕的胳膊,故意往他怀里靠,想看到他惊惧惶恐的模样,然而,叶慕不惧也不恼,任由我胡闹,镇定地陪父母聊着天,看上去坦荡又正直。
可我的胸脯上还印着他早上吸吮出来的浅紫色吻痕。
爸爸妈妈只当我是在跟哥哥撒娇,甚至还很欣慰我们兄妹关系变好了,从未提出过任何异议。
是啊,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儿子的舌头每天都会伸进女儿的口腔呢?怎么可能会想到儿子的性器已经进入过女儿的身体里了呢?
他们只会做一桌我和叶慕爱吃的菜,苦口婆心地叮嘱我们多吃点,叮嘱妹妹要听哥哥的话,叮嘱哥哥要照顾好妹妹。
如果妈妈知道的话,会杀掉我;如果爸爸知道的话,会杀掉叶慕。
我和叶慕,是无论如何都没资格幸福的。
生而为人,好像还是道德败坏一点才会更开心,更自由。
一旦醒悟过来,试图做个好人,就会被抽皮扒筋,死于自我审判。
每回一次老家见完父母,我和叶慕都会不约而同地,连续好几天不见面,他写稿,我拍照,在各自的圈子里忙忙碌碌。仿佛这样就能假装对得起爸爸妈妈。
然而只要一见面,叶慕便会立刻将我攥进怀里,压在身下,掌心伸进我的衣服。
我拉过叶慕的手,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咬,咬得牙齿和骨头发出可怖的摩擦声响,咬得舌尖尝到肉与血腥味,叶慕垂眸静静注视着我,等我咬够了,再低下头,把舌头探进来,细细舔去我齿间的血。
哥哥。
我心爱的哥哥。
我怨恨的哥哥。
我永远也摆脱不了的哥哥。
我们好像,再也醒悟不过来了。
自从叶慕说他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