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云汐已经不吃不喝躺了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沈云汐紧了紧手中的木盒,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她抬手擦了擦春华脸上残留的泪说道:“春华,我们回谢府。”

谢府。

沈云汐强撑着起身,她眼神眷念地看着手中的木盒,抚摸了一会才将木盒打开。

木盒里只有一封信和一本小册。

沈云汐的眼泪滴在信封上,洇出一点深色。

她颤抖着手,将信封拆开。

“汐汐,我儿。”

“父亲希望你永远不要打开这封信,又希望你能有打开信的勇气。”

“谢家非良善之家,他们这一脉本在谢安那里就已断绝,却心存妄念,妄想逆天改命。他们将我抓来,以你和母亲的性命胁迫我,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们出事,只好将他们的祖坟迁到别处,而那处本是另一家的子孙脉。”

“我做错了事,我一人承担,可你还那么小,又那么善良,风水一事实在叵测,你怎么应付的来,我就只好偷偷动了手脚,威胁谢安说只有你,能延续谢家血脉。”

“我没有说谎,你命数极旺,必能为他家生下一子。只是你现在打开这封信,想必那个孩子也并没有生下。”

“汐汐,我离开前已告知你师叔,写信回门中,他们会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