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那时也刚刚知道此事,就临时纠集部队设伏好,驻进韩家村,因为韩家村那个地主是刘汉的表哥,其它的事就一概不知了。
一个星期后,李彬带领的大队人马回到了哈尔滨,军列保卫战和妓院除匪的事迹通报,已经发至到总队各个单位,极大的鼓舞了东北人民自卫军驻城市部队的战斗士气,其它大队也是捷报频传,其中歼灭了几个咎子的土匪和几股国民党新组建的青年军。
通过对刘汉副官的重审和对洋洋口供的两次核实,李彬与肖汗在兴奋之余也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要想找到那家赌馆的可能性不大,这个副官只是听刘汉说过并不知道在哪儿,只能从那个与火车站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妓院入手,抓住那个戴墨镜的幕后人,如果那家赌馆与戴墨镜有联系的话,那么这两个案子可以一起告破。怎样除掉狡猾的内奸成了压在他俩心中一块沉重的巨石,肖汗把他早已酝酿好的将计就计的部署跟李彬全盘托出,李彬也感到计划得非常周密,但时机还不成熟,只得耐心地等待。他看出肖汗对洋洋下不了决心,也怕洋洋不配合反倒得不偿失。
第17章
晚上,洋洋的叔叔突然来队,说是给洋洋送点好吃的,补一补身体。李彬找了一个理由把洋洋的叔叔给支走了,并没有让他见洋洋,同时让通信员给洋洋送去一只烤鸡和几根秋林的红肠,自己也留了一些,并让通信员把刚给战士讲完课的肖汗叫到了队部。“呵!挺丰盛吗?”肖汗看见桌上摆的烤鸡、红肠还有一瓶老酒,笑着说。李彬示意通信员出去,就对肖汗说:“我看我们该实行下步方案了,局布的也差不多了。”李彬给肖汗倒了杯酒,自己也满上说。肖汗把酒喝下去后就说:“队长,之所以没有立即行动,我真的有些惜香怜玉的感觉。”“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姑娘了?”“不是喜欢,应该说是同情,我同情她。”“她真是值得同情,但你可不能感情用事。”李彬恳切的目光注视着肖汗,手不自觉地抹了一把沾在嘴巴周围浓密胡子上的酒星。“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派她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但她的工作不太好做,他的叔叔碍于我们的面子正要容纳她,还要替她赎身,而且洋洋已经把你我当成大哥哥一样看待了,我们怎么还能把她往火炕里推。”“老肖,你别急,这也是我们的责任,但那种地方你说派谁卧底好呢?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选。”肖汗沉思片刻,眼睛楞楞地看着李彬,说:“队长,你跟洋洋接触少,根本不知这个姑娘是个心地善良,又非常敏感的人。上次我为了我想好的计划还特意找他叔谈了一次话,当时那人也在。洋洋可高兴了,她说她活的也像个人样了,有人帮助她关心她疼爱她了,她的叔叔虽然比较坏,为了她家的财产把她送到了妓院,但他叔叔当即表示要把家产还给她。她的生活将会变成全新的,我们救她,再毁了她,我真下不了这个决心哪。”肖汗说到一半只埋头喝酒了,脸上一片阴沉。“那就从长计议吧,来喝酒。”李彬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也很同情她,她真是没人关心,没人照顾的苦命人。在那个地方她只是供人取乐的工具,我们是应该解放她,但现在天下还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有保住政权,才能使更多的洋洋过上好日子。”“队长,你说的对。”李彬又说:“你是个明大义懂道理的人,如果我们不深入虎穴,捉到那个戴墨镜的人,不知道会牺牲多少战友的性命呀!如果不把土匪恶霸消灭干净,我们的人民就永远地被他们祸害。”李彬的动情而真切的话语在屋里回荡着。肖汗站起来,把目光移到了窗外,看见微弱的灯光下,一个哨兵正跺着脚背着枪在雪地上走动着,狗皮帽子被风吹得揭了起来,哨兵用力地捂着。肖汗扪心自问“难道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为人民的自由解放而更重要的吗,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同志,为什么?”他心中突然升腾出无尽地豪迈。转过头对李彬说:“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