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盛意欢一怔,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那里有一条长达十厘米的疤痕。

池砚舟曾经带回的女人无一不将她视作眼中钉,有一次,有人直接将她从货架推下,尖锐的角钢瞬间划破她娇嫩的皮肤,只差一点就刺穿整个腹部。

后来池砚舟直接挑断了那个女人的手筋,盛意欢还以为他对她尚有一丝温情,是为她出气。

寒夜中,池砚舟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带血的刀刃:“她永远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我也绝不会允许。”

轻飘飘一句,就永远断送了她成为母亲的可能。

昔日的回忆涌上心头,盛意欢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装作不在意道:

“放心,我不会回去打扰他们的。”

可接下来几天,医院里的人几乎上上下下都在谈论。

专门建造的婴儿诊室,各种精密的仪器,从前冷得只剩下血腥味的私人医院,在这一刻有了一丝人情味。

盛意欢把手中的舍利子盘了又盘,怎么也无法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