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擦擦,脏死了。”
蒋琼先擦眼泪再擦鼻涕,还帮墨尘换了身衣服,然后继续搂着人不撒手。
事情就此揭过,之后的日子对蒋琼来说没太大变化,直到他的电子设备换了网络,他才从网上看到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最初小规模对帝国个别政策的抗议游行,到社会方方面面的大面积罢工抗议潮。
帝国试图武力镇压,用警力军力应对,结果基层的军警也开始参与抗议,他们的诉求与众不同要求重审十六年前的墨少将叛国案。
那天下了今年的初雪,雪花鹅毛般纷纷扬扬洒落。
墨尘记得他当年也是倒在这样的皑皑雪地里,心腹林渊等人从冰冷的雪堆里扒出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他,如今他醒过来了,林渊他们却都长眠不起。
他刚‘死’那会,想往他身上泼脏水扣屎盆子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死’的突然,那帮人准备的所谓‘证据’仓促又拙劣,禁不起知道实情的人的诘问和质疑。
第一时间站出来捍卫墨尘名誉的人们,并没有想到面对的敌人是如此残忍无耻。
一场肮脏龌龊的政治屠杀过后,真相变成谎言,勇敢变成愚昧,生者变为亡灵,在被猪猡虫豸们美化成‘肃清运动’。
军警一参与,局势骤变,强弱颠倒,原本沉默的被迫害者纷纷站出来,用仅剩的气力与嗓音,揭开蒙在真相上的腐恶黑布。
基地这边适时公布墨尘苏醒的消息,同时将当年的真相完整呈现。
网站是白榆做的,级别高的很,想封禁删除?门都没有。
内容是白榆写的,字字珠玑,声声泣血,大部分人都还记得当初墨尘一派执政时的政清人和,浏览过后无不动容,一出网站,愤懑瞬间化作利刃投向帝国高层。
这夜蒋琼本想查一下十八禁教程,看着看着鸡巴软了拳头硬了,屏幕荧光照亮他的脸庞,涉及到墨尘的内容他逐字逐句地看,血丝蔓延眼眶,鼻根酸涩,喉咙像是塞了一把棉花般发梗。
墨尘洗好澡出来,床上坐着新鲜出炉的泪包狗。
“?”
墨尘无语,不就是拒绝共浴嘛,至于哭成这样,他丢下浴袍,贴近蒋琼,肌肤相触的同时顺手合上电脑,“好了好了,待会做完一起洗不也一样?”
蒋琼沉默着抱住墨尘,骨节分明的手轻柔摸上墨尘的手臂,滑到掌心,十指相扣。
墨尘扭头,唇舌接触间没有往日的热情,一反常态地轻柔,他熟练地去摸男人胯下,狗鸡巴居然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