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含点精水也没事,就是如果大白天的墨尘走着走着可能突然会把蒋琼一脚踹飞。
不用说,肯定是他昨晚弄进去的狗精流出来了。
肠穴他清理的很仔细,怕精液呆久了会让墨尘肚子疼,淫棍捅进去插得深操的猛,但不会再往里面射,只强行将骚肠子操到潮吹,肠液淫水混着精液一起出来,如此两次就差不多了。
天蒙蒙亮,俩人才睡下。
蒋琼脸上挂着巴掌印,躺在墨尘怀里,嘴角香甜地勾起,幸福到飞起。一定可以做个好梦。
一觉睡到下午,睁眼就是傍晚。
蒋琼赶紧爬起来做饭,早餐分量足种类也多,墨尘和他都是肉食党,一日三餐没点荤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虾仁煎饺,羊肉烧麦,牛肉胡辣汤,再配上香软的茴香小油馍头,手撕泡进胡辣汤,他俩能吃一大盆。
收拾餐桌时,蒋琼听见墨尘让他待会儿去整理行李。
蒋琼压下疑惑:“好。”
或许是基地暴露了,需要紧急转移,这不是他该多问的事情。
有了猜测,他心下严肃,只整理了必需品,别的一概不带,免得增加转移负担。
墨尘检查一番,“就带这么点?这段时间我给你买的东西不喜欢?为什么不一起拿走?”
蒋琼听着有点不对劲,周身泛冷,脸色一点点苍白,缓慢眨眼,“墨墨,你、你们不一起走吗?”
墨尘拿出当初签的合同,笑了一下,玩笑般道:“我干嘛要走。出去被抓去枪毙啊?”见蒋琼落泪,他神色正经下来,放柔声音,“怎么,提前放你走不开心么?合约上的内容你都做得很好,钱也会一分不少,别哭了,回去吧,嗯?”
“可是现在、现在才过去271天,还有将近一百天,为什么要提前赶我走。”蒋琼根本忍不住泪,他早就把狗屁合约给跑到脑后了,惊慌又难过,联想到昨晚的放肆,“都怪我,是我昨天太过分了,我错了,对不起墨墨,我不该玩唔”
墨尘眼疾手快捂住蒋琼的嘴,白榆他们在旁边呢,瞎说什么,“你没做错什么,别哭了,走,我带你再去拿点东西。”
白榆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看着哭唧唧的蒋琼被墨尘拉走。
蒋琼的卧室很空,大部分东西都挪到墨尘房里了,当初蒋琼就带了一件衣服被绑过来,生活用品衣物鞋袜之类都是墨尘后来给添置的。
蒋琼还在自责反省,眼泪汪汪,不愿意走。
墨尘叹气。
期限白榆说的一年,前提是墨尘谨遵医嘱,但情况很明显,墨尘压根把持不住,持续‘过量用药’,蒋琼的训练期同时也是墨尘的康复锻炼期,恢复期间墨尘几乎整日跟蒋琼厮混在一起,外界的布局把控都是白榆和那三个哨兵费心费力盯着。
不得不说,白榆对人心舆论的把控无人能及,炉火纯青到可怖的程度,从他还未苏醒就开始布局玩和平演变,帝国那帮猪猡愣是没察觉到民众思想的悄然转变,暗流涌动翻滚,他们还瘫在高位上肆意压榨享乐亦或者是觉察到但没在意。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而这一池水,已经被白榆替换成了石油,就差一点火星子,将船上的人炸个粉身碎骨。
如今时机一到,是时候丢下点燃的火柴,届时外面局势混乱,放蒋琼回家估计也过不了安生日子,今天提出把人送走是试探蒋琼的态度。
眼下胸襟湿漉漉一片,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还试探什么。
自己挑的狗狗,留着吧。
“行了,别哭了。”墨尘捏住男人的脸,“机会只有一次,这次不走,以后想走也走不了。”
“呜呜、不走。”
墨尘嫌弃地皱眉,拿纸巾糊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