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叫车回家,这才看见一辆缓行的黑色车子,不知在我身后跟了多久。

见我停下,那辆车也停下。

车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来,是何厉。

我苦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想他的时候,长久不得相见,如今一日却相逢两次,可见人生八九皆为不如意。

我和他站在冬日夜晚的街头,定定看住彼此。

忽然觉得这个冬天这样冷。

“上车。”何厉说。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