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什么都没发生，你别害怕。”

“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宋暖虽然在质问，可语气却听不出一点怒气。

倒像是……在调情。

宋暖也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刚要补救，就听宫肃闻继续道，“你吐了一身，南语又睡着了，我总不能不管你吧？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保证，宋暖信了多少他不知道，但他想到昨晚闭着眼给她换衣服时的触感，不禁觉得有些燥热。

南语醒来喝了杯宫肃声煮的蜂蜜水，醒了醒酒走出卧室，就看到宋暖和宫肃闻坐在餐桌旁，平日里聊个不停的两人，难得安静。

南语没想那么多，随口问道，“闹别扭了？怎么不说话？”

“谁跟他闹别扭。”宋暖若无其事地否认。

宫肃闻没吭声，目光却落在宋暖的侧脸上。

“小暖穿这个颜色好看，还是我会挑吧。”南语注意力又落在宋暖的衣服上。

宋暖看着身上的家居服，不自在地点点头，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