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照顾母亲,甚至就连他的束脩也是她每日天不亮出去卖糕点攒下的……

这桩桩件件,可笑他还全然不觉,甚至觉得作为他的妻子,她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想到这,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该死!婉婉,是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他跪在地上,紧紧拽着自己的心口,痛彻心扉。

可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