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什么差错,算是一个并不特别优秀,但也没有污点的正常人。爆破工是特殊人群,所以经常会被关注和调查,但万永福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更谈不上有什么恶习。矿工一般都非常繁忙,虽然工薪待遇不错,但是几乎没有多少业余时间,所以也不存在和社会不良人士勾结的可能性。

他为什么会去一个目前闲置的矿井内引爆炸药,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公安局目前兵分两路,一路去调查万永福的生活、工作近况,而另一路则去了药工那里,看看炸药柜的钥匙的情况。

孙法医和几名勘查员此时已经穿戴好了下井的装备,准备下井勘查。虽然矿务局确定井下并没有空气流通的问题,但是其实谁都知道,井下还是存在很大的风险的。炸药是不是已经爆炸完了?有没有再次发生爆炸的可能?矿井内部的结构有没有损坏?这些我们都是不得而知的。

但是,既然井下存在人身伤亡的可能性,这些现场勘查员就必须要下井勘查。

我也很害怕,但也不得不拿起安全帽和矿灯,往自己的脑袋上戴。我一边戴,一边跟小组成员们说:“刚才他们说了,井下视频监控没有开启,所以子砚你下去没用。下面主要是现场勘查的活儿,所以小羽毛你下去也没用,你们两名女同志就配合市局同志对外围进行调查吧。”

陈诗羽不以为然地说:“不,我们都得下去!”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程子砚也递了一套装备。

我知道陈诗羽的脾气,此时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让她们俩和我们一起下去冒险了。

在穿戴好安全装备后,我们走进了牢笼似的电梯。

我算是一个恐高症患者,可是林涛比我恐得更厉害,虽然站在电梯上根本看不见下方的高度,但是随着电梯的轰鸣和摇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林涛则一直死死抓着陈诗羽的衣摆。

电梯运行了两分多钟,终于在一声轰鸣中,停止了运行。

“好了,我们到了,大家注意安全。”矿务局负责引路的同志显然对这个矿井轻车熟路,丝毫没有恐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