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了百了,再也不见也好。
“你说什么。”男人的眼睛眯起。
青年盯住他,撞上男人疑惑的视线:“我是喜欢你,又不犯法。我就是喜欢了,怎么了?”
秦柏言的声线竟有些发颤:“沈时青,你再说一遍。”
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竟滚下大滴大滴的泪。
“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唇瓣被蓦地堵住。
这大概算是初吻。
零经验的青年,指尖都在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憋得满脸通红。
男人的齿尖划过他的唇肉,舌尖探进唇腔,将寸寸领地侵略,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青年的唇线。
沈时青是发懵的。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缺氧。
男人喘着气,用气音堆出两个字:“好巧。”
青年的眼里装满疑惑,唇瓣被吸得发肿。
男人的眼里竟也蒙上一层水雾:“喜欢你,应该也不犯法吧。”
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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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某一天,沈时青又喝多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实验成功,和几个老同学庆功。
宴后,男人来接他回家。
沈时青贴在男人的背上,打了个酒嗝:“你想不想吃栗子,小朱说他研发了一个新品种的栗子。”
“我不喜欢吃栗子。”秦柏言背着青年,“只是因为那是你递给我的。”
半梦半醒的青年梦呓着:“唔......你说什么?”
“没什么。”男人偏眸,望着青年近在咫尺的侧脸,“睡吧。”
大道旁是片片染红的枫叶。
一阵秋风吹过,带着几分丹桂香。
又是一年秋。
“秦柏言......我要吃栗子。”
“回家给你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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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剥。”
“哥哥......你带我去摘栗子。”
“喜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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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青迷迷糊糊的:“你要背我去哪啊?”
秦柏言:“回家。”
回家了,糯米团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