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生死。

谢林的心就是从那一刻冷下来的。

谢林抽出自己的分身,白浊的精液涌出后穴,容鹤如死过一般瘫软在床铺中央。他没勃起,从头到尾只是谢林一人的高潮,容鹤甚至没有勃起。谢林跨下床,从抽屉深处抽出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他用专门的工具挑起盒子里精巧的黄铜徽章,点燃特制的蜡烛,把徽章架在火苗上炙烤。

“把你带回来之前,我就叫人做了这个。图案是我设计的,是我的标志。”谢林坐在床边,声音透着疲惫与疯狂,“本来不打算真用到你身上的,可是你总惦记着跑,我没有办法。小三叔,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忍忍就过去了。有了这个,无论你跑到哪儿,只要照照镜子,就会意识到你还是我的人。你躲到哪儿都没有用,我会永远永远地跟着你……”

容鹤睁开眼睛,黄铜徽章已经被烧出一层红色。那上面有个特别的标志,谢林将自己的名字融入其中。他要把这个烙印在容鹤身上,这样容鹤就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不……不要……”容鹤吓得哆嗦起来,他拼命往一旁躲,双手牵动着手铐,敲打着床头“铛铛”作响。被强暴也好,被囚禁也好,只要逃离,这些创伤总会痊愈。可烙印不同,它是个耻辱的标志,只要烙在身上,容鹤逃到哪儿都甩不开这段痛苦的记忆。

“求求你,谢林,求求你……”容鹤语无伦次地哀求,大颗大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甚至都意识不到,惊恐的嗓音变了调,他从没有求得如此凄惨,“求求你,谢林,不要……别对我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求你了……别这样……求你……”

黄铜徽章被烧至高温,谢林抓着容鹤的腿把他拽了回来,单手压在他的小腹。“别动。”他低声道,然后挑着徽章缓缓靠近。容鹤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徽章移动的轨迹。忘记了哀求,忘记了声音,乃至忘记了呼吸,容鹤在逃不脱的绝望中眼睁睁看着那枚徽章烙印在自己左乳之上。

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空气里弥漫着焦糊的味道,比三年前几乎要了他命的枪伤更强烈的痛楚席卷了容鹤。绝望与无助把所有的呻吟都困在胸膛,等到谢林把徽章丢在地上,容鹤浑身汗湿,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三叔。”谢林伏下身。容鹤双眼失神地直视前方,嘴唇微张,像一尾濒死的鱼。

“容鹤。”谢林又叫了一声,手掌托起他的脸,叫他看着自己。

下一秒,容鹤胸口微动,猛地喷了一大口血,溅得谢林脸上衣襟,到处都是。

容鹤彻底昏死过去。

谢林连夜把容鹤送往医院。

容鹤的身体问题由来已久,健康状况不容乐观。送到医院时,他已经只剩一口气,谢林眼睁睁看着他浑身是血地躺在病床上被推走,他什么时候回来,还能不能回来,谢林完全不知道。

恐慌如果有层次,谢林以为那一刻就是顶峰了,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刚刚开始。

抢救室不断有护士一溜小跑着进出,谢林就坐在抢救室门前的长椅上等,有人叫他去休息室,他不肯,怕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容鹤的消息。每当有人出来,他就焦急地张望,想要问问容鹤的情况,又不敢问。容鹤一直抢救到天亮,他也一直在这里等到天亮。不敢合眼,一合眼就是容鹤口吐鲜血倒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他在抢救室外慌乱地祈祷,发誓治好容鹤之后带他回家,好好对他,绝口不提他逃跑的事。

从抢救室出来,容鹤直接被推进ICU。医生不允许谢林进入,他只能趴在窗户上看医生给容鹤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刚从死神手里挣扎回来的容鹤脸色苍白,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各种仪器通过引线实时观测着他的各项指标,仿佛稍不留意,他又会回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