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3)

“闭嘴!”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任何开拓,谢林硬生生把大拇指捅了进去,后穴的剧痛让容鹤倒抽一口凉气。

“……你管这可笑的施恩叫爱吗?”容鹤咬紧牙关,粗硬的手指在后穴来回抽动,疼痛叫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牙齿碰撞时发出的“格格”声,“你只是想驯服我,让我向你低头而已。不可能,谢林,永远不可能,我恨你,我绝不会向你屈服,我恨你,我恨你,我恨……”

“闭嘴!”

容鹤的声音戛然而止,粗长的性器一口气贯穿他的后穴,挺入他的肠道,瞬间而来的侵入叫房间里瞬间弥漫一丝血腥气。

容鹤缓缓地闭上眼睛,撕裂的痛苦与内心的压抑,他竟不知哪个叫他更痛。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张开嘴,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呼吸。

“谢林,你扪心自问,你做的哪件事是从我的角度出发让我开心的吗?”他的声音虚弱却讽刺,他用最后的力气质问面前的人,“没有,一件都没有,只是自我满足而已。你还有脸称之为爱吗?”

双腿被架高,身体几乎对折,坚硬的性器退出肠道,又在下一秒用力撞击进来。性是谢林惩罚容鹤的武器,既折磨他的肉体,又摧毁他的理智,他向来最喜欢也最擅长使用这个。后穴不断承受沉重的冲撞,敏感的肠道被撕裂摩擦,容鹤有种那里已经被碎裂成一片片,不复存在的错觉。痛,痛极了,痛感铺天盖地,叫他身体每个细胞都饱受摧残。容鹤咬紧下唇,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忍耐一声声冲出口的呻吟。可是渐渐不那么疼了,下身像完全与自己割裂,已经不再属于这具身体。屋子里回荡着肉体击打的“啪啪”声,谢林粗重地呼吸,容鹤低低地哼,声音交织回响,却比一片死寂还要吓人。谢林施虐般插入,占有,容鹤被动地承受,这不是性爱,而是酷刑,这样的酷刑乌云般笼罩了那五年中的每一天,更在容鹤好不容易逃离的三年里一次次叫他从梦中惊醒。他曾以为时间总会治愈这一切,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救不了他。

他在绝望中渐渐放松了身体。

谢林放下他的双腿,在容鹤放弃抵抗那刻,他俯下身,将容鹤拥入怀中。拥抱容鹤曾是他最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可现在他终于把容鹤抱进怀里,却感觉不到一点开心。他挺动腰肢,把自己抽出容鹤的身体,又往更深处送去。容鹤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哼叫,他拥抱着他,轻吻他的发梢与脸颊,直到高潮来临。

精液全部灌入容鹤身体那一刻,他想起那个夏天。二十五岁的谢林刚从国外学成归来,满心里最惦记的不是只想培养继承人、父子感情淡漠的父亲,也不是即将由他继承的谢氏,而是陪伴自己度过整个少年时期的小三叔。五年前分离时的一场误会叫他耿耿于心,他在回国后第一时间去找容鹤,想跟他解释清楚,再次表白,亲口告诉他这五年孤独的求学生涯里,因为他,自己才拼命努力变得更强大。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开车来到容宅,却看到徐书易前来拜访。两人的感情早在许多年前就出了问题,谢林没想到他们仍在交往。他尾随两人的车子,来到一处咖啡馆,悄悄坐在两人隔壁。过了会儿,两人的助理也来了。

他们在讨论如何吞并谢家。

谢林将隔壁的对话隐约听了个大概。商讨的最后,一切细节敲定,徐书易把咖啡杯放回托盘,用一种实在很担心的语气问:“听说谢林最近回国了。容鹤,计划成功后,你我平分谢家,你这位小朋友会一无所有,如果他反抗,我们甚至得斩草除根你舍得吗?”

那是世界上最长的半分钟,谢林攥紧双拳,忐忑地等了半分钟,等来了容鹤的回答。

“如果今天处在这个位置的是谢林,他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吧。”

只用了半分钟,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自己的